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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力 20 万抢盖楼房变现 200 万,失踪媳妇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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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8 22:28: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家知道他老婆为什么回来吗?它不是来自一个词:金钱。

图片| 《轻纺城》剧照

虽然曾经带着儿子去北京上访无家可归,还被歹徒抱起来扔在地上,但王君利终于如愿以偿——这座只花了20万元建造的大楼为他成功“变现” 200万。

收到赔偿后,跑了几年却下落不明的妻子也回来了。从此,这个三口之家再没有因为钱打架、骂人的声音。

上周末我回老家,见到了王君丽。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在网上。

2016年8月的一天,我闲着没事逛逛当地的论坛。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标题让人震惊的帖子:“开发商雇佣黑社会打人拆私房,什么是上帝法则?紧急求助!”寻求媒体曝光”。

当我点击该帖子时,里面没有太多文字。总体思路和帖子标题一致,不过这组照片还是蛮吸引人的。第一张图中,有几个看上去像黑帮的年轻人,抽烟,看上去很凶。其中一人的脚踩在了一名蜷缩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接下来的几张照片包括远景半山上的房屋、近景拍摄的一名妇女被这些年轻男子撕扯推搡,以及近景拍摄的倒地男子身上多处伤痕。

虽然照片拍歪了,被打者的脸是马赛克的,文字中也没有地址、联系电话等相关信息,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被打倒在地的人是谁——因为我对那个村子太熟悉了,在那里住了好几年了。

“这不是王君丽吗?”我大声喊叫,叫我妻子过来看看。

“真的是他!他已经因为房屋拆迁问题与开发商争执了一两年了,真是个‘钉子户’,我想对方这次一定会强硬的。”妻子看了一眼电脑,叹了口气,转身去干家务了,“补偿差不多就够了,何苦呢?你要是受苦了,家里的姐妹们就不得安宁了!”

第二天,我又想起这个帖子,想看看有没有相关单位回复。但当我去论坛时,这个帖子却奇怪地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不过,了解王君丽并不难。

说起来,我和王君利也算是亲戚。

我是外国人。 2001年结婚后,因为没有房子,我在岳父家住了7年。我岳父的家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王君利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村子不大,总共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我岳父家和王君利家是这个村里仅有的两家王姓人家。据说他们还是同祖,不过大概已经有五代了。论辈分,王君利只好叫我岳父、叔叔、兄弟。

与大多数农村不同,这个村的村民没有耕地,不是农民。早在20世纪60年代计划经济时期,村附近的土地基本被城市建设占用,每户只有一点菜地。占用土地上建有各类物资仓库,包括原材料(化肥、农膜等)、药品、土特产、百货等。各县市供销社所需物资全市管辖的所有物资都从这里中转运输。 。村里的老人说,几十年前这里确实很繁荣。但改革开放后,该村因仓储物流迅速衰落而迅速衰落,成为城市边缘偏僻、封闭的死角。

虽然失去了土地,但村里只有少数人能找到“铁饭碗”(主要通过企业招工)。此后,村里的年轻人如果考不上,就只能到社会上打工谋生。

王俊利是村里靠打工谋生的男人之一。

王君丽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当他出生时,他的父亲已经快40岁了。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还有三个姐妹。在农村,年老生子的儿子被称为“秋葫芦”。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想象王君丽在家里的地位有多高。

我见到了王君利的父亲,一个很老实的老人,很瘦,走得很慢,我基本上没听过他说话。王君丽的母亲身材高大、白皙、肥胖。王君丽的姐妹结婚后,他的父母和王君丽住在一起。虽然他不赚钱,偶尔也会犯罪,但对于孝敬父母,他还是没什么可说的。

后来孩子出生了,在公公婆婆的帮助下被安置在村里。王君丽的妈妈远远地看到我的孩子,她笑了笑,哀嚎了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向孩子,走路时下巴都在颤抖。用花哨逗孩子们。妻子偷偷告诉我,王君丽的母亲有精神问题。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就在附近山上的树上搭了一个棚子住在那里,白天捡破烂。

王君丽只读完初中,就不再上学了。当他进入社会时,他的三个姐妹都已结婚。为了让他有一技之长,姐姐花了7000到8000元送他到河南一家驾校学习驾驶。这笔钱在20年前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姐姐的意思是,饥荒时工匠不会饿死。如果我哥哥有一技之长,他就不用担心养家糊口了。

可惜钱花光了,王君利也没能拿到驾照,最终空手而归。

回国后,王君丽在附近打工。他身高不到1.7米,非常瘦弱。他在家里被宠坏了,干体力活也没有优势。因此,他基本上从事的是保安、仓库保管员等低薪工作。他每份工作都坚持不了多久,经常失业在家。

严格来说,王君利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没有工作的时候,他就像村里的老人一样种菜地,然后推着车进城卖萝卜、白菜,一天勉强能挣几十块钱。

2000年前后,村里一些经济条件好的村民拆除了土坯房,盖起了楼房。王君利的房子是他父亲那一代人留下的。它有土坯墙,位于村庄后面的一座小山下。在众多建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破旧。有人私下说他的房子就像“乌龟窝”。但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却无法闭嘴。他哪有钱盖新房?

村里不少人在背后评价王君利脑子里缺了一根弦,没有正常人的气场。再加上家里的情况,附近的女孩子都会看不起他。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县城农村的女孩。她的一只眼睛天生就弯了,白眼珠都快要凸出来了。

对于婚姻,王君丽别无选择。至于女孩子,王君丽家的条件虽然不好,但也还是在城市边缘。如果一个女孩嫁给了她,她就会在城里。所以,这桩婚事最终还是如愿的定下来了。

2004年,王君丽举行了婚礼。虽然他有点不顺眼,但在街上遇到熟人时,他总是礼貌地微笑。而他的妻子,见人总是低着头,很快就离开了。

结婚后,夫妻俩很快就有了一个儿子。儿子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多欢乐,也带来了奋斗的动力。

儿子长大后,王君丽的妻子把儿子留给了老人,自己在工厂找到了一份工作。

按说,现在有了老婆孩子,王君里就该放下好高骛远、卑鄙小人的旧毛病,老老实实赚钱养家了。然而,和以前一样,他没能长期找到工作。

听人说王君丽的婆婆其实是他妻子的继母。虽然她是继母,但并不妨碍公公婆婆对妻子有恩。王君里结婚后,岳父一家经常把米、油、鸡蛋拿去女婿家,有什么就带什么。老两口的意思很明白。他们非常看重女儿,所以支持女婿,因为他们希望王君利能对妻子更好。



然而,王君利根本没有接受两位老人的爱,也没有珍惜眼前的生活。他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就对妻子大打出手,而且每次打得都更厉害。儿媳妇被打后,跑回娘家,王君丽来找她。这个循环一遍又一遍地持续着。

起初,岳父岳母还在调解,骂了王君丽,然后又转而劝女儿回婆家。然而,当王君丽的妻子一次次被打得鼻子脸青肿跑回娘家时,无论王君丽如何寻找她,老两口决定不再在意。他们说,女儿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村里有人形象地说,他的妻子就在不远处,和另一个男人住在一起。甚至有人说在哪里见过他的妻子。

很多人劝王君利去找回妻子。王军利骑着自行车到处跑去找她,却连妻子的脸都没见过。但他的妻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叫人带一大袋孩子的衣服、文具和零食回来。村里的人都看到东西很贵。他的妻子赚不了很多钱,但她对儿子很真诚。

人们常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王君丽的妻子逃跑时,连儿子都没带,可见她的决心有多大。他赚不到钱,却有一个儿子。那些年,王君丽的生活也很凄惨。

有一次,我骑着摩托车去上班。走到村口时,只见王军利身穿白衬衫,提着蓝色帆布公文包,在路边东张西望。我以为他要出去,就骑着摩托车走到他面前,问他是否可以走了。问他要去哪里后,我绕了一点路,还是送他去了。

下车后,他居然把张开的右手放在胸前,然后弯下腰,向我做了90度的鞠躬。他还说:“谢谢你们,非常感谢你们!”路边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让我很尴尬。

下班回家后,我问妻子:“王君丽在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就跑保险吧。”

“不会吧,他也经营保险?需要口才却没有口才,需要人脉却没有人脉,他撑不了多久!”

果然,没过多久,王君丽就不再穿着白衬衫、拎着蓝色帆布公文包出门了。相反,他经常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从村头到家。

2013年,市里规划了一条“迎宾大道”,从南向北穿过我岳父所在的村庄,一端连接机场,另一端连接火车站。除了王军利家外,村里其他人的房子都在迎宾大道建设红线以内。

迎宾大道要修的消息传出的前一年,王军利打算在村后的山坡上盖一栋新房子。他的理由是,他的老房子年久失修,快要倒塌了。事实上,他看到别人盖了楼,他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由于地势低洼,他家原来的地基已经无法再建,所以他想换个地方。建造。至于盖房子的钱,还是靠三个姐姐。

这一次,王君丽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和放松,而是经常四处奔走,打听有关建房的事宜。他还到村里几位居民家中说好话,请求他们以后方便。

那些年政策很紧,想盖房子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城乡结合部,村民办完建房手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王君利不怕麻烦。他曾多次到区、街道办事处、社区提出申请,但从未获得批准。

有一天,他和7岁的儿子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直到一个多月后,当他和儿子从街道办事处坐专车回来时,我们才得知他带着儿子来北京“投诉”。当时,他的名字很快就从北京传到了省里,省里传到了市里,市里传到了区里。最后,街道办事处的人赶到北京,非常客气地将他和儿子接了回来。

曾有人问他,为什么带着儿子去北京上访,不怕儿子饿冷。他狡黠一笑:“我地方不熟,所以怕挨打。我有孩子了,别人不敢打我。儿子就是我的保护伞,你知道吗。”

王君里回来后,开始公开宣称自己不想活了,但临死前,他会做一些大事,比如买一把锤子,晚上去城里的人民路,把所有东西都砸烂。把停在路边的汽车拆成碎片,然后浇上汽油。”“消防队”……

那段时间,王军利是社区乃至街道办事处的重点打击对象。干部们担心他这样的傻子有一天会“一不小心”制造出震惊全国的大案。干部们甚至有点怕他,都想方设法满足他的要求。

为了盖房子,王君利还专门来向岳父请教。那天我一下班回到村里,他就来到了我岳父家门口。岳父正坐在门口纳凉。他站起来,拿出一根烟递给他。他很有礼貌地伸出双手,推开岳父的手臂,笑着说道:“爸爸,我从来不抽烟的!”然后他转头看到了我,立即跟我打招呼:“二哥下班了?”看上去瘦弱而稚嫩,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

我进屋拿了两张凳子,一张递给他,自己坐在另一张上。王君利坐下后,我和他的岳父坐在门前聊天。王军利询问,房子用的什么牌子的水泥,哪里的红砖质量好,价格实惠。岳父一一告诉了他。

岳父问他:“你真的要建吗?”

王君丽真诚地回答:“我们确实要建,但不建又不行。我父亲知道,不建我的房子就会倒塌。”

过了一会儿,婆婆从厨房里出来,劝王君丽三思而后行,房子刚盖好,城管就拆了,惹得旁人哈哈大笑。王君丽恭敬地说:“妈妈,您这样做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随后,婆婆关切地询问王军利带孩子进京上访时是否被殴打,妻子是否在场。

说到上访,王军利很自豪。他说北京的大领导都很好,接待他的时候也很有礼貌。他和他的儿子既不冷也不饿。只是北京太大了,他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所以就离开了。走了很多弯路。提起妻子,王君里羞愧地低下了头。

婆婆一直给他打气:“笨蛋,你还是去找你儿媳妇吧,你不能没有妈妈!你把她找回来之后,对别人好点,别再这样了。”别让你的脾气控制住了你!”

王君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小鸡啄米般的答应了。

村里人以为王君利只是说说盖房子,没想到他真的开始盖房子了。

2012年夏天,王军利引进了一台挖掘机和一辆大型工程车,从村口开到了村后山腰。然后他拿来预制板和红砖,开始在山腰上盖房子。过程中,城管、规划、国土等部门多次前来制止。执法人员到来后,王军利停止了工作;大拦球手离开后,王军利继续拦球。

有一次,区里组成联合执法队拆除他的违章建筑。这时,房子已经到了二楼,王君利带着父母和儿子退进了未完工的房子里。

他封住了一楼斥巨资打造的金属门,手里拿着一壶来历不明的散装汽油,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打火机。他胡子拉碴,目光冰冷,光着膀子,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虎,在楼顶疯狂地转圈。每当执法人员试图靠近他家时,他就拎着汽油冲过去,把油罐举在半空中,好像要倒掉一样,咬牙切齿地喊道:“妈的,快点,我让你们一起死吧!”啊,我来陪你吧!”

最终,执法人员因担心失去生命而停车并疏散现场。

就这样,王君利那栋没有任何手续的二层小楼继续一天天长大,直到屋顶完工。有人说,他的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坡上,像一座堡垒。



迎宾大道建设前,三个月内村里红线以内的房屋全部被及时拆除,村民搬迁到其他地方。

2014年迎宾大道通车后,我特地开车再次来到家乡。远远望去,就看到王君利的房子矗立在路边的一个山谷里。从马路到他家门口,是一条长约500米、一辆车宽的S形碎石路。而在他家的屋顶上,居然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口口香农家乐”。

回来一问,原来王君利把房子租给了一个老板,开了个农家乐,但他和家人还住在房子里。

老婆说他家不适合做农家乐,老板生意惨淡。

道路一开通,两边的土地顿时变得值钱了。

一位开发商购买了包括王俊利家在内的一大块土地,准备开发商品房。王军利的家就在开发商房地产工地的右后侧。每天,施工现场,机械轰鸣,灰尘漫天。 “香甜的气味”变成了“灰烬”。行动自然无法继续下去,老板也撤离了。

随着施工的继续,王军利的家被工地包围。包围圈一天天缩小,最后只剩下一条缝隙,王军利一家人勉强可以自由出入。

分散在全市各地的村民表示,开发商已经与王君利讨论了拆迁事宜。不过,据说王君丽开出了三四百万的价格。 “现在有多少开发商是傻子?王俊利的房子一楼面积100平米左右,两层面积差不多,关键是没有合法手续,开发商就不给他那么多钱。” 。

社区、街道办事处多次协调,均以失败告终。就这样,王军利和开发商进入了“持久战”阶段。最后,开发商的耐心有限,他雇人频繁骚扰、恐吓王君利。他报了警,警察赶到后,对方逃跑了;警察一走,对方又回来了。

直到2016年8月的一天,有人袭击他,把他从家里抱起来,摔在地上,然后踩在他身上。就连赶回来帮忙的姐妹们,也都身受重伤。他让人在网上发帖表达自己的不满,揭露黑幕,大声疾呼——这就是我在网上看到的。

王君里的委屈就像一块石头扔进河里,连一个泡沫都没有冒出来。据说,此后一天晚上,一群人突然闯入他家。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全家人就被绑架了。随即,大型挖掘机蜂拥而至,房屋在一阵尘土中化为废墟。

房子虽然是王君利建的,但属于违章建筑,而且土地属于另一家开发商。因此,强拆事件发生后,重点不是追究强拆,而是善后处理。在街道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等多个部门的协调下,王军利正式与开发商面对面坐下来协商赔偿事宜。

手里没了房子,王君利就失去了卖掉房子的筹码。而且,此时着急的是王君利,而不是开发商。经过几轮交锋,双方最终达成协议,开发商赔偿王俊利200万元。村民表示,原本有方案是开发商补偿他一定的钱再加上一套房子,但王军利最终选择了现金。

王俊利盖房子时,向姐姐们借了约20万元。现在他已经拿到了200万,自然他的姐妹们也有一份。村里没人知道这笔钱是如何分配给姐弟俩的。有人给她们算了一笔账:即使王君丽的三个姐姐拿走了100万元,剩下的100万元对于以前月薪只有一两千元的王君丽来说仍然是一个天文数字。

事实上,这200万英里还包括王君利家老房子的补偿费。王君利盖完新房后,老房子倒塌了,无人居住。不过,他手里有老房子的法律文件。老房子有证无房,新房有房无证。两人合计赔偿他200万元。

村里,有的人家的房子和王君利的老房子差不多大。他们没有盖新房,拆迁时也得到了100万元以上的补偿。如果这么算账的话,王君利这些年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

虽然村里的人分散在四面八方,但一些老人仍然时不时地聚在一起,谈论村里邻居的日常生活。我们搬出那个村子后,买了一套商品房,一家三口独自居住。上个月我和妻子去给婆婆庆祝生日。聊天时,婆婆告诉我们,听说王君丽的儿媳妇回来了。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我问。

“我住哪里?我们租个房子吧。”我婆婆回答道。

“你没有补偿他吗?你为什么不买房子?”

“我还在货比三家,这一大袋钱拿在手上是那么容易,腰上抱起来多难啊!”

为什么结婚六七年的妻子跑了回来?大家都知道,它来源于一个词:钱。

可是,以王君丽的能力和条件,哪里还能再找个老婆呢?所以,妻子回来了,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至于儿媳妇那些年去了哪里,在外面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村民称,王君丽的儿媳妇在医院旁边开了一家理发店。虽然赚不到大钱,但养活自己也绰绰有余了。每天下班她都会坐公交车回来,一家三口过着平静的生活。他们的儿子在我家附近的一所中学上学。据说,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有望考入市重点高中。

至于王君利,他已经快40岁了,和往年一样,一直没有找到一份能长久的工作,经常四处漂泊。

村里岳父的房子拆了之后,村边的山沟里还有一块菜地。那块地从未被征用过,菜地也幸运地保存了下来。退休后,岳父无事可做,经常去种菜锻炼身体。他还时不时地给我们提供一些时令水果和蔬菜。

上周末,我闲着没事,就叫老婆去菜地里摘菜。摘菜不是目的,我只是想放松一下,锻炼身体,同时回到家乡。我们没有开车,是步行去的。在山谷入口处,我们意外地遇到了王君利一家人。

远远的,王军利连声喊着“二哥,二姐”,快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不放开。原来,儿子放假有空,就带他回来探望,缅怀往事。

几年不见,他的脸色依然白皙,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王君利的妻子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边。他们的儿子也很高,站起来只比王君利矮一个头。

妻子问王君利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还好,我比以前更好了!二姐,你是了解我的。这几年,我因为无知,走了很多弯路。这几年,我是一个好人。”我现在明白了。以前上访、打老婆、争取拆迁,都是没有必要的。男人就应该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

妻子听后哈哈大笑,对王君丽说:“你怎么不早点学得这么聪明呢?”

王君里正色道:“现在还不算晚!”

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回头一看,看到一家三口在那儿徘徊。

总之,拆迁后,王军利彻底老实了,不再是令人不安的“危险”分子。至于王君丽以后会怎样生活,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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