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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四班:震后十年,他们的成长与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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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4 17:30: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3级和4级地震发生十年后

重新打开这个伤疤并不容易。幸好,这件事是陆春桥干的。初中三、四班的刘文婧说,“其他记者来采访总感觉自己被消费了,但她不一样。”她相信陆春桥和他们是同一类人,能够感同身受那段过去。

2008年5月12日的地震中,北川中学三、四班37名学生全部生还。

十年后,这些穿着校服的十五岁少男少女都长大了,生活的重心也从读书变成了工作、结婚、生子。

班里的女生陆春桥将镜头对准了三人,拍摄了一部时长32分钟的纪录片《三四班》。

“太多电影谈论地震后的悲伤和痛苦,但没有人谈论我们如何珍惜生命。”卢春桥提到,拍摄的初衷是记录他这一代人的成长,讲述他们如何经历灾难。最后,要懂得亲情和爱情。

2008年9月,初三、初四班震后第一次合影。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揭开伤疤

12月26日,陆春桥拍摄的纪录片将在腾讯视频上线。纪录片以一次同学聚会开始。

2016年大年初三,陆春桥组织了三、四班的同学聚会。那天,她挽着高髻,背着相机回到北川中学。

陆春桥的镜头里:阳光充满了整个教室,蓝色的桌椅摆放整齐。八年未见的同学们坐在初中毕业时的同一个座位上。

大家都显得有些陌生。有人建议我们轮流站上讲台,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分享一下这些年的经历。

女孩的母亲智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外套,化着淡妆。她站在讲台上,说的第一句话是:“这几年我过得很开心。”她的同学都笑了。

2016年大年初三,穆志学在班会上发言。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在陆春桥的记忆中,母亲志雪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初中的时候,她坐在陆春桥后面的座位上,扎着马尾辫,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她很安静,不喜欢说话。

但现在,她却热情地和大家开玩笑。她说,她现在在一个建筑队工作,她的梦想是当一名工头。

何林珠男生也站上讲台进行自我介绍。镜头里的他留着平头,浓眉大眼。与初中时相比,我没有太大变化。我仍然很外向,善于交际。

高三的时候他就辍学了,留在了北川。他送过外卖,做过KTV服务员,还开过婚庆用品店。对于他的同学来说,他是一个鼓舞人心的人物。

聚会当天,陆春桥拍了很多视频和照片。当她回去翻看时,发现同学们虽然都很年轻,但看上去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陆春桥很好奇,“那场大地震给我们老百姓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多年来,陆春桥与同学们默契十足,很少谈论与地震有关的话题。当他们上大学、去外地时,他们不会主动向同学提及自己是北川人。

陆春桥觉得他们这些年的故事值得记录下来。地震发生八年后,关于北川的故事,其他人已经讲得够多了。如果我自己说的话,情况会不会不一样呢?

陆春桥的父母接受采访。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幸存者卢春桥

陆春桥曾经是班上最热爱文艺的女孩。进入高中后,我开始跟随城里的美术老师学习导演。我大学时在南京学摄影,毕业后到上海一家电影公司工作。

2015年6月,大四的陆春桥在与制片人韩毅聊天时谈到了地震。韩毅建议可以拍一部关于这些孩子成长的纪录片。陆春桥很感动。

她先是给同学们一一打电话,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联系。陆春桥发现,她对老同学的了解并不多:地震后,他们失去了哪些亲人,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他们是否出来了……她一无所知。 。于是,陆春桥回到北川,开始对同学和家长进行详细的采访。

纪录片中,陆春桥采访了自己的父亲。那天,他的父亲开车,他的母亲躺在后座上。父亲漫不经心地闲聊道:

“地震那天,我买了四吨多的玉兰花,地震发生后,它们都变成了垃圾。我和你妈妈在偏口被困了两天,房子来回摇晃,就像第二天,我用柴油机打来电话,看到北川中学三楼改成了一楼的消息,我想我女儿一定死了,所以你妈妈哭了。哭了一整天,最后还是会来找她的。”

2008年5月12日地震发生时,初三、初四班的学生都在户外上体育课。陆春桥站在报纸栏前,看报纸。刹那间,天地震动,教学楼倒塌,尘土漫天。不远处的山峦被滚滚的巨石和泥土包裹着,由绿转黄。

何林珠正在送外卖。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幸运的是,操场上初三、四班的学生全部生还。

地震发生后,北川中学的学生被转移到60公里外的绵阳长虹剧院。电影院每天都会播放寻人广播,“XXX同学,你的家人正在寻找你。”第三天晚上,当陆春桥躺在纸板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赶紧穿上长虹的拖鞋,冲到了剧院门口。我看见妈妈背着背包,撑着雨伞,站在人群中。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还穿着陆春桥留在家里的胶鞋。妈妈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黑了,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陆春桥想给她换上自己的拖鞋,却发现胶鞋已经陷进了妈妈的肉里,根本脱不下来。

在她母亲身边,根本看不到她的父亲。她告诉陆春桥,她的父亲患有哮喘,必须在家等待。这个从来没有流过泪的男人,偷偷去厕所哭了。

当年10月,陆春桥的母亲病重。医生说,是因为地震后,她的精神濒临崩溃,受到很大的刺激,导致她出现了植物神经紊乱。心理表现为焦虑、抑郁,躯体表现为胸闷、窒息等症状。

在此之前,陆春桥一直认为电视上描绘的抑郁症等精神疾病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母亲生病后,她才意识到“情绪是可以杀人的”。

许多同学的家庭因地震而支离破碎。志雪妈妈失去了父亲。地震时他正在矿井工作,没有跑出去。何林珠失去了六岁的弟弟,一个活泼聪明、头上长着两颗螺旋的小男孩。

陆春桥一家是幸存者,他的同学黄金城一家也是幸存者。他告诉陆春桥,有时候走在街上,他会遇到一些已故同学的父母。他总是低着头远离,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打招呼。

“生活就像糖果一样甜蜜”

母亲志雪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希望她将来能够成为一名教师或者会计,过上安稳轻松的生活。在填写高考申请时,她决定去南充的一所专科学校学习土木工程。 “建造坚固的房屋和坚固的道路会给我一种特殊的成就感。”

大学里,同学们听说她是北川人,难免向她询问地震时的情况,但她的妈妈志雪并没有抗拒。但当他们听说她的父亲被杀之后,总会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这让妈妈智雪难以忍受,“我会告诉他们,不要为我难过,我和你们一样,但我经历的比你们多。”一点”。

2016年,陆春桥找到母亲志雪时,她正在成都的一个工程队工作。她负责准备施工材料并记录整个施工过程。她必须整天跟随工程团队。 “和工人们在一起很开心,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那时,她刚刚开始恋爱,没过多久,她就决定结婚了。 “每一刻都像吃糖一样甜蜜。”她的丈夫陈翔性格内向。当陆春桥来家里拍摄时,他会害羞地躲在厕所里。慕之雪笑称他是一个与自己性格完美互补的“贤妻”。

结婚后,妈妈智雪一有空闲,就会带沉翔回老北川,告诉他自己玩过的地方,学习过的地方,和父母一起去过的地方。

进入老北川,要经过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狭窄得只能容得下两辆车。昔日繁华的县城只剩下废墟,到处都是倒塌的建筑。破碎的窗户隐藏着剥落的墙壁和倒塌的家具。从地缝中探出头来的杂草和野花,是这里仅存的生命。

陆春桥说,她回小坝乡的时候,会路过老县城。 “直到今天,我似乎还能闻到石灰粉和消毒水的味道。”

地震发生后,穆志雪的母亲以为母亲不见了,便带着年幼的儿子来到北川中学,意图“杀掉死人”。看到母亲志雪还活着,三人一起哭了。智雪妈妈问,爸爸呢?母亲只是摇摇头。

失去丈夫后,志雪的母亲整天哭,吃不下饭。为了让妈妈开心,慕之雪每天都给她打电话,讲笑话、笑话。在老师和同学面前,她也强迫自己开朗,没心没肺地微笑,不想受到特殊对待。

慢慢地,慕之雪发现,她喜欢这个“心胸宽广”的自己。 “对于我来说,我已经足够幸运了,至少上帝给我留了一个母亲和弟弟。”慕之雪说道。本来妈妈是要和爸爸一起去矿上干活的,但是那天出了事,她没有去。

收到几个月的救济金后,志雪的母亲拒绝了外界的帮助,决定找一份工作赚钱养活孩子。她听说陈家坝有一个人以卖红烧肉闻名,她就跑到他家门口等着,求他教她怎么做红烧肉。

于是,小红烧肉摊成了全家唯一的生计。 “地震发生后,我妈妈对我和弟弟好多了,”她的妈妈志雪说。 “她想让我和弟弟过上普通家庭一样的生活,这样我们才能活得更自信。”

纪录片中,陆春桥采访了穆志雪的母亲。那天她妈妈扎着马尾辫,圆圆的脸,眼角有皱纹。她没有哭,看似轻松地谈论着已故的丈夫。

“当时有11个人一起干活,这11个人都没有出来。一年后,他们在那里修路的时候,他们又挖出了他的尸体,我把骨头捡起来埋了。”

陆春桥问道:“你怎么有这样的勇气?”

“其实我的亲戚并不害怕,也没有什么感觉。”志雪妈妈笑道:“我只是以为他能活下来。”

何林珠的责任

23公里外的新北川在震后两年内拔地而起,所在地被命名为“永昌”,寓意“永远繁荣”。市区整齐划一,道路宽敞,楼房高大,重建了北川人的生活。

安昌河支流穿城而过。河东有现代化住宅小区、政务中心、旅游服务中心,河西有北川中学、河西医院等公共服务建筑。县城中心还建有“巴那恰”(羌语意为“集市”)。每逢节日,羌族人民都会穿上民族服装,聚集在这里。何林珠每天骑着电动滑板车在北川新县城送外卖。

2011年,高考通过后,很多高三、高四班的学生离开新北川,到其他城市上大学。现在,不少学生已返回新北川。

陆春桥曾问留在新北川的同学:地震后你们后悔留在北川吗?同学回答说,去其他地方都会受到特殊照顾,但在北川却没有。 “所有受伤的灵魂都安置在这里。”

留下来的也是贺林珠。他告诉陆春桥,成都是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他原本打算在成都多呆几年,但因为母亲的缘故,他决定回到新北川。

地震前不久,何林珠的父母离婚,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地震发生后,弟弟去世,家里一贫如洗,全靠母亲在菜市场开的小店生活。

何林珠很早就有了金钱观念,经常在中学宿舍倒卖零食,赚几毛钱。从家到学校的距离很远。步行需要三十或四十分钟。坐公交车只要1.5元,他不想花。

刚上高中时,何林珠学习的是艺术,希望能进入艺术学校,成为一名艺术工作者。但高中读到一半时,他决定退学去工作。他仔细权衡了很久,觉得最好还是考个专科,这样既浪费钱,毕业后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工作。

何林珠辍学后,只身带着仅有的两百块钱来到成都谋生。刚开始的几天,何林珠白天找工作,晚上就睡在网吧里。后来,他一天打三份工:送外卖、打扫家务、在KTV做服务员。我每个月能挣七八千块钱,全部寄给妈妈。

在KTV工作最辛苦,同事换了又换,何林珠升任主管。有时候,他会羡慕那些工作一个月就辞职的人。他也想像他们一样任性,但是却没有办法。

何林珠的很多员工都是青少年。看着他们,贺林珠时常想,如果弟弟还在的话,他的年纪应该和他们差不多。他现在是在上学,还是像他们一样出来社会了?呢绒?

何林珠回忆,弟弟曾经是孩子王,喜欢带一群孩子出去玩。每次吃饭的时候,妈妈总是让他叫弟弟回家。

哥哥走后,他只留下了三张和家人的照片,分别由何林珠和父母保存。母亲留下的,是哥哥六岁时独自在照相馆拍的身份证照片。小男孩穿着橙色的外套,皮肤白皙,单眼皮,风耳,笑容腼腆。他和贺林珠长得很像。

何林珠在成都待了一年半才回到新北川。他对着陆春桥的镜头讲述了自己回来的原因:

“我从成都度假回来,我知道我妈妈和我继父吵架了,我看到我妈妈在那里哭。我在想,如果他们再离婚,我妈妈就只剩下房子和街道了。”新北川,她是一只狗,没有人陪伴。也是因为地震,我的哥哥走了,我的父母也离婚了,当时我想,无论我在外面赚多少钱,如果我不能陪在她身边,我赚那个钱就没意思了。”

“妈妈真是辛苦又累,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真的很佩服她。当我们爱你到最深的时候,我们就是陪伴。我也觉得,当爱到最深的时候,我真的可以没有她就活不下去。”

当时,贺林珠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直微笑着。

回到新北川后,他继续在KTV送餐和工作。我还尝试着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叫“青春饭”的餐馆,冬天卖栗子,夏天卖冰粉。 “凡是能赚钱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做。”

我们的家人和爱

十年过去了,想起父亲,志雪的心里更加遗憾,遗憾他没能见证自己的成长。我记忆中的父亲身材高大、英俊,有一头卷发。小时候,她和哥哥总是缠着爸爸背着,在家门前的空地上跑来跑去。

地震发生前不久,十五岁的母亲志雪觉得自己的姓氏不好听,就偷偷把母亲拖到了派出所,想要改姓。地震发生后,母亲志雪从未想过改姓。 “我的姓氏是父亲给我起的,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联系。”

起初,妈妈智雪无法理解父母的感受,也无法理解什么是真爱,直到她遇见了沉翔。 “当时我并没有很认真地想交朋友,也不知道如何衡量在学校的感情。只有真正到了这一步,你才能明白我妈妈当时的想法。”

2018年2月5日,穆智雪与陈翔结婚。婚礼前,母亲智雪带着沉翔去祭拜父亲。卢春桥记录了这一幕:

“真的很遗憾,我以后的生活再也见不到他了。工作,结婚,找到像陈翔这样的人。我不知道如果我爸爸看到陈翔这样,他会满意吗?有时我想,如果你能多活一天,只要一天,我就给你讲讲从15岁到25岁这十年。”

慕之雪的婚礼上,慕之雪的母亲将慕之雪的手交到了沉翔的手中,三人互相拥抱。那一刻,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嘉宾们纷纷打开手机手电筒,随着音乐,缓缓摇摆。这是所有镜头中最让陆春桥感动的时刻。

2017年,何林珠也结婚了。他的妻子是一位活泼开朗的女孩,是他在KTV认识的同事。今年四月,妻子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他希望能够养家糊口,过上稳定的生活。

何林珠辞掉了KTV的工作。最近,他在绵阳学习婚礼主持,打算回到北川开一家婚庆公司。他的左脚踝上还纹了一只小蜗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蜗牛,背着沉重的壳,慢慢地爬行。但他并不累,因为他最爱的家人都住在贝壳里。

纪录片中,何林柱总结了自己多年来的感悟:

“我认为经历过地震的我们这一代人,与外面没有经历过地震的年轻人相比,我们更懂得生命尤其是家庭的重要性,更懂得我们对自己的责任。”

2018年初,陆春桥的拍摄进入尾声。她似乎找到了答案。留在北川的同学大多在地震中失去了亲人。他们选择留下来,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和陪伴身边的家人。

陆春桥看到了母亲志雪对父母感受的体恤,以及贺林珠对家庭责任的重视。她想知道,当父母看到其他孩子和自己住在一起,而自己的孩子在上海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奔波时,他们在想什么。

春节前夕,卢春桥给父母换上了羌族服饰,在自家门前的空地上摆了一把椅子。他的母亲抱着狗,父亲表情严肃。陆春桥躲在镜头后面。

陆春桥问道:比如何林珠在北川创业比较早,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他的母亲志雪很早就结婚了。如果我几个月不回来,你有时会感到难过吗?

妈妈回答:是啊,不过我想,没关系,只要她过得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就可以了。

父亲回答:你觉得怎么样?我一定是在想女儿远在千里之外,担心儿子千里迢迢。

妈妈的眼泪掉了下来:我要哭,我不会哭,我不会忍住。

爸爸:是的,不管你有多少钱,有多少钱,一家人每天都在一起,那么舒服,那么幸福。

妈妈:你小的时候,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曾经是两个人,还年轻,跑得快。现在我们年纪越来越大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宝宝已经长大了,不在家了。尤其是当我生病的时候,光是想想就感到愧疚。这是我心里的感受。

12月16日,首映礼上,三位主角及其家人。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纪录片放映

12月16日下午,《三四班》在北川电影院首映。

陆春桥刻意避开了那个特殊的日子,把日期定在了今年年底。 “12月意味着一年的结束,对我们来说,也是过去十年的结束。”

全班同学全部回到了这个小县城。慕之雪剪短了头发,怀里抱着丈夫和母亲,笑容甜美。何林珠的宝宝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孩子当时才八个月大。他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好奇地眨着眼睛。

看电影的时候,脑海里闪过老北川的画面,黄金城就想到了自己的家,白色的外墙,蓝色的玻璃。他房间门口的柜子上,还放着他十四岁时的生日礼物。它们是那个时代最受欢迎的水晶苹果和纸星星。都是初中同学送给他的。地震发生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带他们出去了。

当弟弟的照片出现的那一刻,贺林珠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多年来,那场地震是我们人生中最大的事件,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当地震离我们越来越远时,我们幸存者,无论是创业、工作、结婚,我们都在努力寻找新的开始。”

“我们班真的很幸运,不过好在大家都在努力不辜负这份幸运。我们这群人很特别,但也很平凡。我们熬过了这次地震,但生活还要继续,我们要面对同样的成长。”作为你,我们要在争吵和沉默之后终于学会理解父母,我们要在努力之后学会承担责任,我们要在跌倒之后遇到可以互相陪伴的人。”

影片的最后是陆春桥的独白。

(感谢腾讯“谷雨计划”对本文的帮助)

新京报记者 周晓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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