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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奚若清华园书房回忆:朱镕基与张文朴的清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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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1 14:40: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世纪40年代末,张奚若在清华大学读书。图片/受访者提供

张奚若晚年

本报记者/宋春潭

2001年6月,在辞去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职务的欢送会上,时任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回忆起1947年在清华大学读书时的情景。他喜欢听朱自清先生的演讲,也喜欢去张奚若先生家里,席地而坐,听张先生讲话谈天下,骂国民党。他的信仰就是在那个时候确立的。

张奚若的儿子、后来担任中国驻加拿大大使的张文普也在清华大学读书,但他读的是历史系,并不认识电机系的朱镕基。 20世纪80、90年代,张文普曾在外交部美大司、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工作。他多次陪同朱镕基会见外宾并提前汇报。按规矩,他得先报姓名和部门。朱镕基说,我当然认识你。张文普是谁?

张文普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还会很长,每天在家都能听到父亲的讲话。结果,他没有听父亲的一节课和演讲,这成为他无法弥补的遗憾。

1960年代初期,张奚若的很多朋友都入党了,他的家人也曾劝他考虑入党,但他以“难以达到标准”为由拒绝了。张文普觉得,以无党派人士的身份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更符合父亲的性格。

活跃于政坛的“无党派民主人士”

新中国成立初期,张奚若活跃于政坛。

众所周知,在他的建议下,新中国的国号改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去掉了原来提出的“民主”或“民主”等字样。在讨论将《义勇军进行曲》定为国歌时,有人认为时代变了,至少歌词应该改一下。他以法国马赛曲为例,强调保留革命战争时期的歌词有助于激励后人。

国史大师何丙弟在《读历史读世界六十年》中说,张奚若曾与毛泽东长谈,劝不要出兵朝鲜。但张文普觉得这不可能。张奚若和毛泽东的关系还不够深,不能彻夜长谈,他也不能随便进中南海。不过,当他从城里开完会回来后,他真的很担心。他对张文普说:那是别人的孩子,我们为什么要出兵呢?

1952年院系调整时,清华的文科、理科部分被划出。一群教授认为清华将被“肢解”,非常担心和不满。张奚若当时已经是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但他还是清华大学政治学系教授。钱伟长、钱三强、费孝通、屠守峨等都来找他,希望他向中央请愿。张奚若转达后,周恩来专门找他谈话,解释说,部门调整是为了加快培养工业化所需的大批人才,这是旧体制做不到的。说完之后,他就没有再坚持了。

张奚若“周六晚会”的老朋友们,受到这次部门调整的影响很大。

这个聚会是20世纪30年代金岳霖在北京北总布胡同的家中组织的。经常参加的有梁思成、林徽因、张奚若、陶孟鹤、周培源夫妇,以及陈岱荪、邓一哲、钱端生、李季等。等待。这些人大多是清华教授,几乎都有欧美留学经历。聚会总是从讨论时事开始,但更多的是谈论文学和艺术。邓稼先的父亲、美学家邓以正是后一个话题的主讲人。有时他也会带来一些字画供大家欣赏。

抗战爆发后,老朋友们一起前往昆明。

金岳霖是张奚若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系就读时的同学。他也是他最长久的朋友。当年,张文普称金岳霖为“金爸爸”。张奚若曾推荐张文普读金岳霖的英文哲学论文。开头一句是:如果说中国哲学是世俗的,西方哲学是超越的,那么印度哲学就是关于来世的()。张奚若说,中国人用英文写得如此精美,实属罕见。

在昆明期间,张奚若曾任西南联大政治部主任、全国参政会代表。 1940年夏天,他到重庆开会,将张文普和弟弟“安置”在西山脚下昆明湖畔的“周父”周培源家里。这位曾担任爱因斯坦助手的洋式物理学家,每天早上赤脚走在栈道上,用两个大木桶挑水回家,既给马匹吃,又给马喝。当时,他饲养了一匹名叫“化龙”的云南小马,骑着马上学成为西南联大的一道奇观。

每次“梁姨”林徽音来到张奚若家,临走前总会喊张文朴的小名,让他帮忙把一张单人床靠墙立起来,觉得这样更美观;但当她等他一走,张细若立即让张文普将床恢复原状,显然是认为靠墙放置会更节省空间。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抗战胜利后,“星期六党”成员大部分返回清华大学,1949年后几乎全部留在大陆。

院系调整后,金岳霖、邓一哲随清华大学哲学系调往北大,周培源随清华物理系调往北大,陈岱孙随清华大学物理系调往北大,陈岱孙随清华大学哲学系调往北大。经济学随清华大学经济系,钱端生则去了新成立的北京大学法学院。北京政法学院只剩下梁思成和林徽因留在清华,但他们创办的综合建筑系改为纯粹的建筑工程系。

1952年11月,张奚若离开执教23年的清华大学(其政治系并入北京大学),接替马须伦,被任命为教育部部长。他的工资被定为相当于国务院副总理三级的行政级别,全家搬进了中南海东侧北长街的一个私人小院。除了司机外,还有一名常驻的保安人员。

张奚若还兼任中国人民外交学会会长。他从 1949 年一直担任这一职务,直至 1973 年去世。

新中国成立初期,大多数西方国家没有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外交学院成立的主要目的是与这些国家进行民间交流。作为一名无党派人士,张奚若很少参与决策,上班也不用上班。他基本上从事的是礼宾工作。但他对外事工作却十分恭敬、热心。他总是认真听取介绍、阅读资料,为每一次活动做好充分准备。

1954年至1964年在外交学院担任英语翻译、后来担任联合国副秘书长的金永健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当时报纸上都会报道政要出席重大活动。在八个主要民主党派领导人之后,最后一位肯定是张细若这位“无党派民主人士”。

《著名枪手》

1957年春,中共中央决定在全党范围内开展整风运动,并邀请党外人士协助整风运动。 5月,中共中央统战部邀请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召开座谈会。

在5月13日的座谈会上,张奚若分析了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的根源。在分析宗派主义时,他说,解放初期,一些党员认为自己已经征服了世界。对于党外的人来说,觉得给他们一碗饭、一个官位就很好了。你还能做什么?明确一点,这只是为了团结,不是为了你的能力,更不是为了你的聪明。说到群众,有时人民高于人民,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他对“三大主义”的批评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5月15日,他再次讲话,围绕党和政府工作中存在的偏差,概括为十六个字:喜大功、急功近利、轻视过去、迷信未来。

张奚若因性格耿直,经常就社会问题发声,曾被好友徐志摩称为“名枪手”。

1941年3月,财政部在全国参政会议上报告说,中国没有发生通货膨胀,经济状况良好。张奚若讽刺道:那要看你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如果只有在阴沟里找到钞票才能考虑通货膨胀,那么它确实还没有出现。随后,对报告逐项提出质疑。正在主持会议的蒋介石按了很久的铃,阻止他继续发言。他坚持要讲完演讲,拒绝再去开会。他回电话:没有政策可商,路费退了。

张细若(中)与金岳霖(左)、徐志摩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合影。图片/受访者提供

1943年冬,发表《中国宪法问题》演讲,公开批评国民党政府。他说,宪政的目的是法治、民治,特别是民治。有宪法并不一定就有宪政。国民党把人民当作对手,多年来实行“政治训练”。 “如果我们真要真诚地实行宪政,首先必须结束‘政训’,即结束国民党的一党专政。”

1947年,他在报纸上发表《谈时局》,写道:虽然很难说这个政府垮台后政治是否会走上正轨,但在这个政府垮台之前,这是一个必然的结论。 ,政治改善没有希望。 。

1947年11月25日,清华大学政治学系召开“中国政治未来”研讨会。张奚若在座谈会上预言,共产党领导的革命胜利后,中国将实行社会主义制度。面对观众的提问,他表示天地间没有绝对的完美。在每个历史阶段,我们只能完成我们的历史任务。以后有问题,到时候自然会有解决办法。

张文普认为,1957年张奚若的十六字批判,主要是北京建设引起的。

和梁思成、林徽因一样,张奚若对北京的古都风情有着顽固的迷恋。他曾将北京和巴黎进行比较,认为它们之所以可爱宜人,是因为它们都具有中世纪和现代的元素。他认为故宫是庄严与美丽的理想结合体,这在世界上是罕见的。他反对拆除城墙、牌楼,特别是拆除天安门东西两侧原有的“三门”。有人表示,“三门”引发交通事故,造成人员伤亡,引起公愤,必须拆除。张奚若当着周恩来的面反驳道:“北京的车祸都发生在有牌楼的地方吗?出了车祸就应该拆掉。”是死牌坊负责,还是活人负责? ”彭真曾在一次会议上批评他“沉迷于过去,拒绝改变过去。”张文璞认为,正是因为这种尖锐的论点,才让张奚若倒吸一口凉气,最后两句话也可以可以说是对彭真言论的回应。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随后的“反右”运动中,不少民主人士被划为右派,而张奚若却毫发无伤。

1958年初的最高国务院会议上,毛泽东严厉批评了在场的张细若,但没有点名,但表示:“说这句话的人是朋友,不是右派”。这次会议上,张奚若进行了自我反省。他发表讲话解释了他抵制该政策的原因。这一言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认可。毛泽东说,旧的不都是好的,新的也不都是坏的,青岛比开封、洛阳好。张奚若对此并不完全信服。他对张文普说:“说到这,是我看多了,还是他看多了?”

国民党中央陈明枢也提出类似的“好大功、急功近利、偏信、喜怒无常、轻视经典”的批评​​,被划为右派。张奚若为何没有被划为右派,长期以来一直是个谜。有人说周恩来出面保护他,但张文普觉得周恩来前不久刚刚被批评“反宣传”,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困难了。他还能保护张细若吗?后来,一位看过很多资料的老前辈告诉他,是邓小平起到了保护作用,但他对此无从判断。他觉得至少有一件事是确定的:他父亲的非派系风格对他有帮助。在著名的民主人士中,张奚若当时只与陈叔同交往频繁,从未加入过任何有形团体,可以说是一个“独行侠”。

受到批评后,张奚若隐居,闭门谢客,甚至想辞职。周恩来来看望他。 1958年2月,张奚若被免去教育部部长职务,但被任命为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主任,直至该组织在文革期间被废除。

《西老》

1959年10月,在外交学院学习西班牙语的唐明新被外交学院借调接待来访的乌拉圭议会代表团,第一次见到了张奚若。 1960年4月,借调接待拉美友好人民代表团。张奚若对自己的两篇翻译非常满意。由于西班牙语翻译短缺,毕业前他留在外交学院。

唐明欣向《中国新闻周刊》回忆,张奚若在办公室与他交谈。张熙若表示,外交学院是周恩来总理亲自发起设立的,是新中国第一个从事人民外交的机构。当前,由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阻挠破坏,我国同拉美国家、西语国家的关系充满困难。

因此,我们必须大力开展民间外交,推动国家关系发展。这也是唐明欣今后应该致力于的工作。

唐明新恭敬地说,他对张主席怀有深深的敬意,因为他在观看开国大典纪录片时看到张主席站在毛主席身后崇高的位置。他也知道自己是国家名誉的拥护者,能够在他的领导下工作是你的福气,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张奚若笑道,确实,那是他参加革命的一段历史,但革命永远不会结束,他以后还得努力前进,才能赶上时代。

1960年11月5日上午,周恩来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国务院各部委无党派部长和副部长。他肯定了张奚若在外交学院的工作,称“最忙的人是张奚若先生”。他还回顾了自己对张奚若阻止拆牌坊的批评,称张奚若能够接受毛泽东的批评,体现了思想进步。

1961年底,津巴布韦非盟主席恩科莫访华。张奚若、乔冠华等在四川饭店设宴,金永健担任翻译。席间有说有笑,气氛热烈。张奚若还用公筷为外宾夹菜。大家都很尊敬张奚若,称他为“习先生”。

1963年,戴高乐将军派前总理福尔作为特使访华。张奚若设欢迎宴会并陪同周恩来出席会见,但没有参加随后的建交秘密谈判。福雷在回忆录中提到张奚若,认为他不仅仅是“党外陪衬”。

20世纪60年代,王楚光进入中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办公厅任秘书。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对外文化委员会是国务院下属主管对外文化工作的实权部门,但张细若每周只到该机构一次,并不关心其他事情。实际事务由副所长、党委书记李昌办理。

每个周一早上,张细若的专车就停在政府大楼前。他的秘书上前迎接并打开了门。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依然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他留着灰白色的大背发,戴着玳瑁框眼镜,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中山装,脚踩皮鞋,手里拿着文明棍,步伐稳健。 。进入大楼后,秘书帮他脱了衣服,摘下了帽子,陪着他走进了已经等候在那里的电梯。电梯到了三楼,秘书陪他进了办公室,给他倒了茶和水,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看,然后悄悄退出。他在办公室待了大约一个小时,没有要求任何人与他交谈或向他汇报。每次都是悄悄地来,又匆匆地走,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一天早上,下班时间,王楚光和几位秘书站在走廊里聊天。当他们看到张奚若朝他们走来时,立刻退到了一边,高声说道:“张奚若先生好!”或许是一时兴起,张细若停下来和他们聊天。站起来讲述他的人生经历:如何离开陕西,如何参加1911年辛亥革命;如何出国留学,如何批评国民党的腐败;如何迎接开国大典、如何参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设……他滔滔不绝地讲了近一个小时。

目送张熙若离开后,王楚光叹息不已,心想张熙夫人或许是寂寞了。她太有名了,她的声音也很悲伤。

顽固的人

“文化大革命”期间,张奚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1966年底,周恩来亲自制定了一份“应当保护的干部名单”,其中包括13名高级民主人士,张细若也在其中。张文普觉得,即使父亲不入党,如果自己成为党员、领导干部,自己也可能熬不过“文革”。

“文革”初期,张奚若曾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到外文委看大字报。然而,随着运动的发展,他感到困惑,决心保持沉默,置身事外。年轻人有时在家里讨论“天宗”、“地宗”等,但他从来不参与。张文普从他工作的教育部带回了一些写大字报的材料。张奚若知道后,让他赶紧把他们带走。

有一次,张细若在外面参加活动回来,笑着说自己见到了陈毅。陈毅对他说:“习先生,我们现在就和您一样了!” (就是说我们有立场,但无权让位。) 在运动后期,张文普偶尔听到张奚若说:“我再翻手怎么办?”

1969年,外交研究所工作暂停(1973年恢复)。唐明欣当年也被调往江西外交部“五七干部学校”。告别时,张奚若语气严肃地告诉他,在当前形势下,必须冷静观察政治动向。他不应该在颤抖的大地和否定一切的反叛声音中迷失方向,也不应该被那些听不进批评、掩盖自己错误的人所忽视。被保守派的言行所迷惑。 “前面的路还很长,你要保重身体!”唐明心觉得,这是张奚若的真心话。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张奚若也是欢迎他的人之一。但他心脏病发作,周恩来决定由周培源以中国外交学院副院长的名义出席。这成为张奚若晚年的一个遗憾。

今年,张奚若还见到了来华访问的老朋友费正清。费正清曾形容张奚若是昆明自由派知识分子中最具盎格鲁撒克逊个人主义色彩的人,但他对这次会面的描述却是“做了大部分却说了算”。绝对,什么也没说)。后来,从事多年外交工作的张文普承认费正清的文笔很巧妙,但他的父亲能说什么?外事纪律负责。

1973年,赵元任从美国回国探望,见到了住院的老朋友张细若。赵元任是一位语言学家,会说33种汉语方言。张奚若教他一首陕西歌谣。赵元任模仿着陕西话,背诵了这首歌谣,让张奚若非常高兴。

今年7月18日,84岁的张熙若去世。周恩来、叶剑英、李先念、邓小平出席追悼会,追悼会由邓小平主持。

1989年11月,清华大学纪念张奚若先生诞辰100周年。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习仲勋出席会议并即席讲话。他说:“我和张希先生都是陕西人,我去他那里,他总是准备一些家乡菜给我吃。我经常对他说,习先生,你1913年出国留学了。” ,寻找拯救中国的方法就是追求真理和知识,而我那时才刚刚出生,你的经验比我丰富得多。”

我的朋友徐志摩曾经说过,张奚若是一个坚强的人。他的身体强硬,他的性格强硬,他的意志强硬,不用说,他的言语也强硬。

清华同事肖公权、蒲雪峰批评了这个“硬汉”。萧公权曾在回忆录中说,张奚若和钱端生后来都成为了人民政府的官员。这两位先生都怀有学好后当官的志向,日常言语中不免流露出才华不被认可的苦恼。因此,在肖公权看来,他们留下来都是因为“政治欲望”,而不是出于信仰。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周培源的妻子王涤尘说张细若完全是方形的,而且方形的棱角很尖。凡是被尖角触碰的人,肯定会感到不舒服。但她也表示,这个广场的四个边都很宽阔,平易近人。金岳霖也同意她的说法。

闻一多被杀时,金岳霖正在重庆。当他听说张奚若也被杀时,他写了一副挽联:我们应该走正路,不必关心世事,以诚相待,过错与过错,同情心更相关,和三十几年的友谊,骨肉一样;争论义利,奸人不容,德行不显,忠言引疑,是非终定,疑谗终生尽。

后来得知张奚若并没有被杀,这幅挽联就被搁置了。 1961年,金岳霖再次寄给张奚若,并附注:“秋天的黄花,冬天的落叶,春雷都扫走了,但当时的情况似乎仍然忠实” ”。

张文普觉得,早年在美国、欧洲留学12年给父亲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他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待人接物方式都相当西化,或者说现代化。但张文普的兄弟姐妹小的时候,张奚若首先让他们读唐诗、宋词、《古文观志》。他不建议他们过早接触西方文化、学习英语,担心长大后无根,难以融入中国主流社会。

在昆明时,张文普在一所教会中学读完初一。他因为贪玩、作业搞砸而被勒令退学。对方也很擅长外交,还说少爷天赋太高,不好教。张奚若气愤不已,亲自测试后发现,上了一年英语课的张文璞竟然认不出所有的字母。他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还抽空辅导他英语。

张文普记得父亲教他读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张奚若很崇拜卢梭,经常背诵书中的名句:“人生而自由,而在”。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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