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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的真正定位:王宁教授解析语文课不是文学课也不是语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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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1 06:48: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语文课不是文学课或语文课

王宁

浙江海宁人,1936年生。北京师范大学高级教授,著名语言学家、语言学家,北京师范大学高级教授。

现任国家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咨询委员会委员、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语言文学司委员、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咨询委员会委员。

王宁教授长期从事传统语言文字学研究,是张黄学派的重要继承人。她几十年来明确提出并坚持“走适应汉字、汉语特点的自主创新道路”的学术理念,取得了杰出的学术成就。

语文课不是文学课或语文课

介绍

新课程标准颁布后,我们对学习任务组、实践阅读、文学阅读、语言积累与应用等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北京师范大学王宁教授表示:语文课既不是文学课,也不是文学课。语文课。那么语文课到底是什么?让我们来看看吧。

我同意王教授的大部分观点,但我不同意她认为语文课主要不是培养听、说、读、写技能,甚至去口语化。

桑哲(以下简称桑):王老师,您如何理解“语文课”?您认为当前语文教学中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怎么解决呢?

王宁(以下简称王):我的基本看法是,语文课既不是文学课,也不是语言课。语文课程培养人文素质,旨在提高人的语言能力、鉴赏能力、语言应用能力、语言交际能力、语言表达能力等。它主要以书面语言为基础。我不太同意语文课主要培养听、说、读、写能力的观点。我认为语文课重要的问题是阅读和写作,听和说的问题是口语向书面语靠拢。书面语言经过仔细处理。要使口语更加纯粹,提高口语水平,就必须使口语向书面语靠拢。因此,语文教学的问题就是口语向书面语靠拢的问题。语文课的基本任务不是培养口语,而是培养较高的文化素质。识字的关键问题是识字。仔细阅读经过处理的语言,从中培养语感,然后让学生写作。说话的问题本身就是语言能力的问题。语文课的基本任务不是口语,而是训练书面语。书面语言中比较典型的一些东西是文学性的,主要是文学性的。我们所说的文学,是广义上的文学,不一定是那些纯粹文学的东西。如果语文教学的标准是听、说、读、写,那就太低了;如果在高中我们必须深入讲解听、说、读、写,不是错了吗?语气低吗?语文教学不能总是注重大众化,不能过分注重大众化而不进行高雅文化教育,高雅文化是我们文化的前沿。

此外,语文课也是一门培养人思维能力的课程。当然,语言和思维并不完全同步,不能完全说思维没有语言,语言没有思维。当一个人的语言和思维成熟时,语言能力与思维能力同步提高。学习语文的过程就是人类改造自我、提高能力的过程。所谓自身能力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精神力。语文教学是为了提高学生的心力。人心的能力集中在思维上。一个人可能不会说话,或者说话能力很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思考。虽然不一定要训练每个人都成为演讲家,但我们希望训练每个人都善于思考。当然,一个人的生存能力和与他人沟通的能力也很重要。如果你不知道如何思考,仅仅培养流利的口语是没有用的。我认为语文课本身就是一门培养人心智能力的课程。培养人的心智能力最重要的是注重思考。

当前语文教学的一大弊端是存在文学和语言两种倾向。一是把一些没有内容的总结出来的语言规则硬塞到语文课堂上,尤其是在过去。以语法为中心的教学是很不合理的。母语人士所犯的错误根本不是语法问题。我们现在做的是母语教育、华文教育。华文教育的问题不是有人会犯语法错误,而是语法越乱,越多人不会说话。语文教学要想培养语感,注重词汇而不是语法非常重要。这种倾向是过分强调中国语言的规律,但抽象的中国规律并不是中国的教训。

另一种倾向是简单地强调文学感知,我对此也不太同意。感知能力的成长是非常缓慢的,必须随着自身阅历的增长而成长。你在语文课上读到的是别人的经验,你从别人的经验中吸收有用的知识来丰富自己的经验。没有作者的经验,你无法理解他所表达的内容。语文课上的一篇课文能让学生发笑,是非常可悲的,因为它过于注重感性而不考虑理性化。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所以我觉得语文课上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把语言的规律溶化到言语作品中,然后通过言语作品真正培养出更充实、更有内涵的语感。这样,语文课对学生来说就会更有趣。他不仅知道这篇文章好,而且还能说出文章的好之处,举一反三,举一反三。我想这就是语文教学的成功。我反对把中学语文教学完全与教学方法挂钩。我认为重要的问题不是教学方法,而是一些观念。当然,我不反对传授技术,但是如果内容都没有很好理解,传授更多的技术有什么用呢?现在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首先提高语文教师的专业水平,然后提高他的教学经验。这两个问题都非常重要。教学技能不能完全从课本上学到。依靠一一教学方法的巧思,能够培养出什么样的好老师呢?学校的教学法之所以不受欢迎,是因为教授教学法的老师不是这门学科的专家,也不是语言文学的专家。他们对这些方面的掌握不够透彻,不利于学生在一定的规则内学习。多好的主意啊。

我还有一个基本的看法,就是现在的语文教学对于吸收一些西方的教育理念有点漠不关心,我们传统中的一些好的东西,以及语文本身都被忽视了。语文不像其他阶层可以忽视传统。我们知道,中国在科技方面的一些传统观念确实是有点障碍,但是语文课则是另外一个性质的问题。语文课上,有繁体中文,有汉字的特点。西方的观念解决不了中国人的阅读问题。如今,汉语教学仍深受国外教育博士的影响。汉语教学应该是让我们学汉语的人去研究和产生符合中国实际的概念,而不是过多地孤立其本质。西方有很多东西不前沿,但现在别人用不到的东西我们还是进口。我们的理念比西方语言教学差吗?我不反对向西方学习一些东西,尤其是科学技术,但如果用中文等人文教育来西化,那不是倒退吗?我不明白语文教学为什么要制造轰动效应。有一段时间,语言文学被分入高中语文课本,这是学习苏联的结果。我们陷入了很多盲目性,今天学苏联,明天学美国,却忽略了如何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我觉得我们现在没有民族自尊,没有民族自信。上语文课首先要有民族自尊、民族自信,因为语言是民族的,有民族特色。

桑:王老师,对于文言研究,有很多看法。您对文言文教学持什么态度?您认为文言文应该如何教授?近年来的高考中,经常会发现一些文言文的作文。您对这种现象持什么态度?

王:我比较喜欢读文言文。我认为文言文应该从初中开始读,因为语言记忆的高峰期一般在十岁到十四岁之间。在这个时期,一些语言的东西很容易记住,尽管内容可能听不懂。不过看不懂也没关系,可以先保存一下。应该说,小时候读过的东西我们记得很清楚,但是高中读过的东西却印象不太深刻。中国文言文对白话文的影响是很难割断的,因为无论中国历代口语如何发展,其书面语都没有改变。到了清代,蒲松龄仍然使用《史记》和《左传》的语言。历代口语是横向影响,不是从先秦传下来的。应该说,我们现代汉语的语素基本上是在古代成熟的;现代汉语的语法基本上是从古代发展而来的,变化并不大。另外,很多表达的精髓必须从文言文中学习。所以我觉得读文言文有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读文言文的人生来就很复古,与时代脱节,离现实越来越远;另一种是读文言文的人生来就很复古,与时代脱节,离现实越来越远。二是真正读文言文,丰富我们的现代生活。汉语把文言文教学和我们现在的白话文教学结合起来。没有文言基础,现代汉语词汇很难理解。另一方面,如果你借助现代汉语来学习古汉语,那么古汉语就会更容易学。

文言教学中有两种教学方法我不太认同。一是把它逐字分解,粉碎成碎片,变成古文来教学。另一种方法是先阅读一篇文章,然后开始总结思想并分析图像,然后才能理解文章。文言阅读应该读得通顺、读得通顺,学生自己能体会到。无论你读文言文还是白话文,在欣赏文学形象时提高语言能力的道理都是一样的。文言文不能作为外语来学习。毕竟文言文是来自不同时代的中国人。另外,文言文不能读成白话文,因为它毕竟有语言障碍。因此,在文言文教学中,我们应该捕捉一些与主旋律密切相关的东西,并利用它们来分析重点。尤其是读诗时,意象必须来源于语言。如果图像不是从语言中衍生出来的,别人就无法掌握它。

我反对文言文,也不推荐文言文,因为文言文毕竟还是不符合口语。我们学习文言文是间接参考,不需要用文言文作为工具。我现在也反对儿童读圣经,因为它有复古的性质。我们可以鼓励阅读优秀的文言文,因为文言文有文化底蕴,但如果现在还用文言文,我觉得就太复古了。

桑:王老师,在语文教材的编写方面,您对文言部分有什么建议吗?我们的新课程标准在这方面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王:初中语文课本中文言文可以占50%,但高中不一定把文言文和现代文学分得那么清楚。高中文言文可以在散文中教授;中国古典诗词可以在诗词中教授。高中的文言文主要是为了教育语文思维,而不是解决阅读问题。这是一个比较理想的语文教学方案。现在的问题是,小学的水平没有提高,老师的教学也没有合理化,所以小学就下降了一个档次。初中紧随小学,而我国目前的教育现状是,各级各类学校中,初中和小学所占比例较大,而高中所占比重则大幅缩水。因此,课程标准出现了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问题,就是小学和初中的标准比较低,而高中却提高了。这种做法存在差距,可能会影响高中的实际教学质量。因此,需要推进教育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们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根据小学和初中课程标准,小学和初中必须升级。否则,低年级的学生就会升入高中。如何实施高中生高水平教育?尤其是文言教学,如果错过了小学高、初中阶段,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高中上,那就不正常了。这就叫事半功倍。

桑:2004年新课程标准的实施,主要是评价。王老师,您认为考试文言应该怎样安排?

王:中学的文言考试不是大学的古文考试。不宜将其切成碎片,只测试虚词。读文言更重要的是理解,必须从理解开始。学习文言文的效果要与现代汉语白话结合起来。尤其是在高中,文言文的重要作用不仅仅是为了读文言文。文言文本身的思想内容已经在发挥作用。因此,我认为对文言教育的评价不应该把文言文单独列出来,而应该重点评价文言文。要理解,不要像字典一样逐字逐句地背。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相应的文化就无法理解。没有一篇文章制定文化规定的阅读理解,就可以考学生天干地支如何配合、十二生肖是怎么回事、古代地理……我觉得这没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懂这样的东西,他可以查字典。没有必要带,那为什么要带呢?你为什么要拿它?所有的文化、所有的文字、所有的修辞、一切,最终都归结为理解。出题者必须善于将所有这些知识融入到阅读理解中,这样学生就不必记住那些死板的规则。取决于学生掌握了多少知识以及理解与否。建议一定量的背诵,因为有利于语感的培养。当然,最好是背诵诗词之类的,比较短,比较简洁,比如《陋室铭文》这样的文章,朗朗上口,可以提高你的欣赏能力。如果您选择性地评估它们并不重要。古文背诵题很容易选择。例如,如果给考生一首诗的第一行,他或她应该写下来。如果给你十行,你可以只背五行,也可以一行一行地背。因此,文言试题应以阅读理解为重点,从整体上评价其有效性,而不应将其变成类似于古文考试的分解题。

桑:多年来,高考一直是我们教学的“指挥棒”。王老师,您认为当前高考语文试卷应如何考虑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

王:我认为高考语文试卷非常强调应试教育。从一些出题者的意图中我们可以看出,应试教育的目的是看考生会不会做题,素质教育的目的是看考生做题的情况如何。这两种意图的展现能力并不相同。现在我感觉提问题的人也在努力向素质教育靠拢。但他们的思想上仍然没有摆脱应试教育,思想仍然没有解放。如果我们看看近几年的高考题,不难看出,应试教育的痕迹仍然很浓。但与之前相比,已经是进步了。至少学生不再需要背课本或解释性单词。

桑:王老师,您能谈谈《语文新课程标准》比之前的《语文教学大纲》更新吗?还存在哪些问题?

王:《新课标》的一个好处就是明确强调语文教学的人文性。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语文教学不是纯粹的政治性,也不是完全的科学性。 《新课标》强调语文教学的人文性,也强调教与学之间的知识转移不应该被视为纯粹被动的。灌输,这是正确的,是一个很大的飞跃,因为提倡这些,比把汉语变成一个政治阶层或者把汉语变成一个知识阶层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然而,在强调人文主义的同时,却忽视了语文教学的合理化。人文学科不是任意的,而是科学的。人性并不意味着反对科学。科学不是规则或人文教条。在这方面,课程标准考虑不够,强调过多。注重文学方面,而忽略了语言。事实上,现在的语言理论比文学理论更加系统和科学。另一个问题是课程忽视了培训。从原来的注重训练,到现在的注重不训练,走向了两个极端。任何作业都有基本功,尤其是小学、初中的语文课。基本功训练非常重要。有些学校在小学识字阶段就采用会话法。我强烈不同意。你能通过说话认出这个词吗?对话是口头的,书面语言是书面的。我不认为这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中文课。语文课和数学课都需要培训。你可以从一个例子中进行推论。重要的不是你能不能训练,而是你用什么来训练。不知道用什么来训练却取消训练,这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我们的课程标准中有些东西还不够辩证。

桑:王老师,您对现在的汉语拼音教学持什么态度?拼音应该怎样教?

王:有人认为,如果想给学生减轻负担,就不应该学拼音。如果你学拼音,就会和英语混淆。我有以下几点看法:第一,我没有看到哪个孩子把学拼音和学英语搞混了。孩子的辨别能力很强。如果两者真的混淆了,我觉得即使放弃英语也应该学汉语拼音,不要让孩子对英语的感情比母语更深。其次,汉字没有拼音基础。我们需要将识字与口语结合起来,因为只有将口语结合起来,才能将其与意义结合起来。没有拼音,如果放弃拼音,你还想学什么汉语?识字教学中使用哪些工具?如果没有汉语拼音这个工具,学生直接面对汉字会越来越困难。因此,我认为以减轻负担为由淡化拼音教学是一种非常业余的做法。各种师范学校要整合到小学里,该用什么就用什么。如果你继续教拼音,你就会一直犯错别字。因为汉字是表意文字,不是表音文字。如果不区分同音字,汉字的错别字就会更多。所以,当你积累了一定数量的汉字之后,你就必须教授字论。你不能总是教他们。把拼音学到底。小学语文教学要注重各种教学方法的适应性。适用的我们就用,适用的阶段我们就用。从这个角度来看,拼音教学引导孩子在早期阶段建立汉字概念。它无法被替换。以后逐渐不再是拼音教学的问题,而是注音问题,也就是一些新的、难的字的注音问题。这时候就必须以汉字为中心,而不是以拼音为中心。它有一个转变的过程,但一开始就行不通。拼音最大的作用就是通过拼音将孩子对汉字的概念、文字的概念与他的口语结合起来,让他学会阅读。什么是识字?识字能力是拼音和口语的结合。因此,在早期阶段最有用的时候淡化拼音并不是明智之举。

桑:王老师,作为著名的语言专家,您如何理解网络上或者其他宣传媒体上的字母词,比如WTO、GDP等?您认为这会对汉语产生不利影响吗?如今,互联网发展迅速,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些数字语言和另一种字母语言。比如用3166和88来代替再见,用GG和MM来代表性别等等,您如何评价这种现象?

王:字母词是在我国社会技术、经济、法律等转型时期吸收西方一些国家新知识的过程中演变出来的。这是必然的现象,没有办法反对。这是一种社会语言现象。社会语言生活中的一些问题只能解释不能反对,但我认为字母词不应该进入汉语训练,也不应该进入标准词典。字母单词进来后,我们在我们的语言系统中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单词。我们不能把它放入标准语言词汇中,因为它毕竟不属于我们自己的语言系统。我们自己的文字还是应该用汉字写,或者音译或者翻译。我们在一些汉字规范的地区也提倡用汉字书写词汇。当这个词汇不成熟的时候,它就会慢慢成熟。语言和写作有一个服从的过程,所以我不同意将字母单词引入语文教学。但我不反对字母词,也不能反对它们。报纸新闻都有一点,没关系,不用担心。

有些语言问题属于语言和风格研究的范畴,有些则属于社会语言学的范畴。所谓社会语言学将社会中存在的一切语言现象视为“存在是合理的”。有些东西是任何时候都存在的。它们是一种低俗文化现象。培养人的素质,就要培养人的高雅文化。不要陷入低俗文化。我们应该在教育领域强调这种高雅文化,让人们追求这种高雅文化。 ,提高自己的审美观,而不是直接正面反对。再说了,你也不能反对。孩子们说我们是亲密的朋友,大人也跟着说。语文课要发挥语言引导作用,让人们向高雅文化靠拢,不搞低俗文化。人们在交流时有时需要使用粗俗文化。人要学会与不同层次的人交往,但人更应该在适当的场合具备高雅的文化素质。风格问题就是语言风格问题。这不是你反对不反对的问题,而是我们语文教育应该培养一个人的语言素养的哪些方面的问题。我赞成有高雅的文化素养。所以我觉得这些问题不需要过度人为干预。一旦语文素养提高了,这个问题就会慢慢消除。

桑:从新课程标准开始,“语文素养”这个词被更多地提及。同时,新课程标准中也提到了语文素养和语文素质教育。王老师,您个人认为一个人的语文素养应该包括哪些方面?

王:关于语文素养问题,我在一些文章中已经谈过,这里不再赘述。语文素养包括丰富的词汇量、语言学习习惯、语言敏锐度、汉语鉴赏视野和水平等,都属于语文素养的范畴。语文素养本身可以分为语言理论和语感两个方面。它体现在一个人的语言表现上,即表达的清晰度。同样的事情,有的人能解释得很好,有的人则很久也解释不清楚。语言的得体程度、语言的生动性、是否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些都归结为语言素养。语言素养和语言表现都是综合性问题,我们只是分开说。

桑:王老师,您中学时期的语文学习有什么收获?您认为当时的语文教育或者您个人的语文学习有哪些遗憾和不足?

王:我初中三年级就读于北师大附中。我当时的一些老师,如高祥符、高斯僧等,都是中国非常著名的教育家。我在师大附中接受的中文教育为我后来的学习和工作奠定了基础。从这一点来看,我个人的汉语学习没有任何遗憾和缺点。我是浙江人。抗战胜利后,父亲在修胶济铁路时,我跟随他到青岛太平路小学读书。初中时,我被推荐到青岛市第七中学,当时叫圣工女中。后来,我去了圣工女中。到北京。那时候的中文教育没有什么特别刻意的,老师们的中文素养都很高。作文课老师高斯曾说我布置的作文要分两节课交。那时,除了我,我们谁也做不到。每两节作文课我都能抄交作文。久而久之,我养成了写字快的特点。说实话,写作让我受益匪浅。年轻的时候,一晚上写了一万字,没有任何修改就投稿了。另外,我的口语表达能力很强。我可以比其他人更准确地说一件事。不必要的事情我不会说太多。由于我的语言能力,我的思维能力比较理想。我曾在文学和艺术界的青海联合会工作了七年,并撰写了剧本评论,小说和论文。毕业后,我被分配到青海,在来北京之前工作了24年。此外,我在数学方面表现更好。我的父亲和他的家人有一种了解,无论中文有多好,这仍然是扫盲的问题。您不能将中国人视为专业。如果您可以很好地学习数学,物理和化学,那么您将能够在世界各地旅行。我曾是学校数学的顶级学生,所以我真的很想去北京大学进行数学,但是由于许多原因,我没有去北京大学。我是由隶属于师范大学的高中招募的。那时,我被要求学习中文。我可能以为我的中国技能相对较好,但是我非常喜欢数学。我是那种在图像思维和逻辑思维方面具有良好全面能力的人。我认为人们必须从理性和情感方面培养我们的思维能力。我们不能只是强调感知。没有理由,一个人无法完成任何事情。因为语言能力和思维能力是一致的。有些人不擅长说话。他们可能保持沉默,但他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个人的语言培训和思维培训是一个自我训练的过程,因此我认为中国课程强调学生的独立学习是正确的。遗憾的是,我们的中国老师的识字不是很好。这也与近年来我们普通学校的教育有关。几年前,那些去普通学校的人来自家庭背景较差,得分相对较低。近年来,入学率大大扩大,学生的质量大大下降。在普通大学工作的大学教师缺乏足够的语言思维培训,这直接影响了汉语教学。

(本文摘自“现代中文(语言研究)”,第11期,2004年)

顾问wang ning,Zhu ,Shang ,Kang Zhen

主编| Guo ,Li Shan,Yao

副编辑丨,Zhao Xin,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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