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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的堕落:对学校教育失望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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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23: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年1月3日,《三联生活周刊》发表了一篇文章,主题是大学生从心理到人生的不成熟。主要观点是:当今大学生心理成熟度低,社交能力较差;大学生依赖父母,独立性差;教师对学生的权威减弱,大学的教育能力随之下降;等等。

可以看到,这篇文章的主要观点来自于教授(特别是甘阳教授)、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等。作为文中提到的“大器晚成的大学生”,让我不舒服的是这些让上级“非常惊讶”的大学生“堕落”,无非就是挥之不去的对整个学校教育的失望在我们日常生活的每一分钟里挥之不去。

于是,我邀请了一些朋友来进行一次题为《大学教育中的失望时刻》的集体写作会。总而言之,失望无处不在:对老师的失望,对课程的失望,对体制下无法进步的进步者的失望,对大学那些看似真实又虚幻的承诺的失望。

我觉得:大学不是进行合格教育的地方。

——被大学吞噬的孩子

三文鱼

一般由哲学人

“研究哲学不需要你的意见。”

回想起第一次对大学教育感到失望的时刻,是在某道德课上:某同学在做预习时,谈到了自己对一个道德问题的看法,副标题是“我的看法”。下面的丹尼尔教授直接打开了麦克风,“做哲学不需要你的意见。”可以说听到这句话就意味着我整个大学学术生涯的结束(笑)。

我觉得我的很多朋友在大学里都面临着困难的自学,但大学常常让我们觉得“你不需要自己的观点”。辅导员会过来问你对未来的看法,但那是为了收集就业数据;导师会过来问你对某个问题的看法,但那是为了写论文。大学的文科教育放大了哲学家、专着、长江学者的声音。那么谁会听我们自己的声音(即使他们很天真)?如果你连自己的声音都没有,你怎么能成长呢?

还有那些写道“韩国绝大多数学生都必须工作,工作已经成为帮助他们摆脱内卷化的一种方式。在我们一流的大学里,学生不需要工作”。你知道实习生的生活也是生活吗?啊! ! !

蛋炒饭小宫菊

炒鸡蛋炒饭的时候记得加蘑菇

问题不是质疑坐在板凳上,而是为什么你可以在书海里挨寒十年,而有的人却只能在车间或者破旧的房子里挨寒十年?换句话说,大概有很多教授嘴上说要坐板凳,但下班后却坐上了爱人的温床。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学”。如果你从家里来到大学只是为了改变学习地点,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虽然课堂上认真授课的老师很多,但总体来说,提供知识和视野的效率远远低于自己阅读的效率。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老师在课堂上提供的“知识”只是知识树的一些细节,甚至是连细节都称不上的空洞的理论文字。很多学生迷失其中,无法建立自己的世界观和知识。知识体系。有人肯定会说,“大学不是高中,它提供的是自主学习的平台”。你是对的。然而,正是这个“平台”垄断了我们的学习方法,限制了我们对外界的想象。想想那些看似诚恳、诚恳的酸溜溜的话“我愿意坐十年板凳”。归根结底,它们无非是追求变革的力量退潮后的自我限制,无非是“保住我的中产阶级”内心说法的道貌岸然版本。问题不是质疑坐在板凳上,而是为什么你可以在书海里挨寒十年,而有的人却只能在车间或者破旧的房子里挨寒十年?换句话说,大概有很多教授嘴上说要坐板凳,但下班后却坐上了爱人的温床。

我还想到,大学里的“卓越”是一种令人厌恶的造星活动。例如,每年都会选拔几名毕业生成为优秀代表。这次评选几乎重复了同样的结构:有的入选者代表“科学研究”,有的代表“学生作品”,有的代表留学生……他们被选中放在一起,就成为一所学校与之竞争的资本。其他学校的“综合实力”。这样的评选只是大学对各级“优秀”定义的一个缩影。一维的“优秀”塑造了学生对整个大学生活和自身发展道路的假设,进而造就了一大批把自己挤进这种境地的学生。一个通过被诬陷为“优秀”来谋取利益的人。这些精于算计的“学术积极分子”和嚣张的“学生工作者”其实很可怜,因为他们自觉不自觉地抛弃了自己的外表和实力,成为了这个制度所需要的点缀角色。我们可以看到,这里的问题在于,大学针对自己对“优秀”的定义,设计了一套奖惩制度。如果你跟着它走,你就会比别人优越。如果你不合作,你就会被流放到边缘。

我们想象上大学会带来多元化的生活和开阔的视野,但最终得到的却是知识的匮乏和一维的“卓越”。想想也是挺悲惨的。

白鲳鱼

富丽大学芒果干

我们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那些我们不知道其意义的事情和无意义的竞争上,我们在内政上互相争斗,而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

我的大学经历比大多数人顺利得多。我成功地转学到了自己更感兴趣的专业,并获得了研究生学位。看来我有一些既得利益。但同时,也让我看到过去的理想和利益在学术体系中是多么可笑。我们把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自己不知道其意义的事情和无意义的竞争上,我们的内在体积很弱。弱点互相残杀,同时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绩点、奖学金、优秀论文、期刊,这些可能比生命更重要(无论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受到创伤的人可以继续成为这个系统的肇事者,轮回无法结束。

和很多人一样,我在大学里失去了心理健康,多年来一直承受着焦虑和抑郁的折磨,在这个叫做校园的大集中营里欺骗了自己,失去了塑造自己的爱和希望的能力。在这段时间里,我也看清了过去的学术理想只不过是对现实的充耳不闻甚至逃避,也看清了学术体系只不过是在保护下用来再现悲剧的胡萝卜。一根大棍子。更不用说,大学一直在吞噬着自己的“孩子”——那些被赋予理想热情却被无情排斥甚至打压的人​​。

大学的身份形成了一个虚幻的共同体:我们必须热爱某个人,将自己视为某个人,以拥有文化资本的自豪感参与残酷但高水平的竞争,否则我们就必须忏悔并思考自己的问题。知识分子。使命——在我看来,无论如何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为了确认自己“某人”的身份。邪恶的大学流着别人的血,却将我们与外面的世界隔开。

大面筋



我的名字是布罗特·亨德尔

老师从大一开始就告诉学生要善良,不要把成绩看得太重,要赏花赏月,要感恩一切,期末要血淋淋的给成绩排名。

在大四之前,我从来不相信有人可以靠编辑稿件谋生。直到考研前夕,我发现有几个同学回忆起自己的大学教育,也有同样的困惑,但他们慢慢学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做。有效模仿机制。但事实上,问题不仅仅在于区分认真写作和清理,因为许多糟糕的论文即使“认真”思考,并以做作的方式布置大量参考文献,也无法隐藏问题。但似乎在教授中,这些问题从来不存在。这只不过意味着判断行为本身的愚蠢性质。

老师从大一开始就告诉学生要善良,不要把成绩看得太重,要赏花赏月,要感恩一切,期末要给该死的成绩分排名。那些盯着大名单的孩子们,我们期待着长达12年的大规模试验的继续。希望他们的心一如既往的好。

计划生育

放下别人的情结,笑笑自己的命运

后来我逐渐意识到,这是学术体系某种悖论的缩影。它用来评判“成功人士”的标准彼此不一致,甚至相互阻碍和冲突:它不仅教导每个人要努力抛弃急躁和功利,尽力培养自己在“纯粹”学术上的品格;并用大量繁琐的课程、严格的绩效指标和考核方式来迷惑大家,一步步跟着这个跑步机游戏走,但实际收获却只打上问号。

记得大二上学期,系里第一次评审奖学金的时候,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报名。后来我听说我认识的一个同学,GPA很高,而且总是有自己的学术想法,连最低的奖学金都没有拿到。原因是她没有参加任何其他校园活动。总体评价中,被别人花花绿绿的素材排挤掉了。

当我听说这件事时我很震惊。我在高中时获得的思维也潜意识地将奖学金与成绩挂钩,仿佛只要我用心学习,就不用担心其他事情,最后一定会得到回报。但这件事让我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是一个有趣的转折点。后来我逐渐认识到,这是学术体系某种悖论的缩影。它用来评判“成功人士”的标准彼此不一致,甚至相互阻碍和冲突:它教导每个人要努力放弃急躁和功利主义。 ,尽力在“纯粹”的学术上培养自己的心灵,仿佛这样可以培养一种坦然面对未来变化的态度;并用大量繁琐的课程、严格的绩效指标和考核方式来迷惑大家,让他们一步步参与。这是跑步机上的游戏,但实际结果只能留个问号;还有各种评判头衔的游戏,促使大家强迫自己发展“全能”,以证明自己没有被内卷挤压到单向。一个有一定气质的人,有着超越常人的光彩……考上研究生的人,可能真的没读过多少书;喜欢读书、学习的学生,可能只会因为水课太多而考不及格,成绩很惨。观点;对学术缺乏热情的学生挣扎了很久,最后想退出,但回过头来看,却发现学院并没有教给他们任何面对社会的实践经验和技能……

难怪每年“清华特别奖”这样的新闻都会引起关注,因为全能专家的亮眼简历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大学勾勒出的神话图景的巅峰之作,这似乎让我们暂时忘记了所有的错位,你在这个体制中所忍受的矛盾和冲突,而是接受那个诱人的召唤:看,只要你更加努力,你也许就能像他们一样到达聚光灯下。 。



我就用这个

直到有一次我亲眼目睹老师给一个缺考的学生打B的成绩,我才真正觉得大学教育不再是名副其实的东西了。我坚信上课是为了完成任务,听课是效率最低的学习方式。从那时起,我就养成了上A课,做B事的好习惯。

刚进入大学时,我继续像高中一样学习,甚至生活,包括但不限于严格的作息时间、固定的晚自习任务、极其罕见的娱乐活动等等,我从来没有逃过一次课。一直上课到大二,每节课、每节课我都非常认真地做笔记。我相信大学是比高中更高的教育场所,其学习难度一定是前所未有的。必须一步一步来完成。

然而,我逐渐发现了以下事实:

1.许多大学教师的教学水平不尽如人意。大声读ppt也算是勉强干了人类的活,胡言乱语的人也不少。我第一次清楚地、集中地意识到,认真上完一节课后,我根本不知道该记住什么。不仅如此,大一的第一次考试让我明白,我所学的和我所考的通常是两件不同的事情。那么我为什么需要参加这样的测试呢?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学习?没有人给我答案。

2.课程相互孤立,没有我想象的系统性和联动性。即使是同一顺序的课程或同一课程的上、中、下部分,所教授的内容也几乎没有办法衔接,更不用说那些参差不齐的课程了。如果说高中大约是七门专业课的话,那么大学的学习经历几乎就像是十几个散兵游勇。

3. 成绩不再忠实反映学习水平。同一门课程在不同老师手里学到的东西可能完全不同,评分标准也可能完全不同。绩点高的学生未必能真正从课程中掌握知识、深化思想,而学习和研究取得了自己成绩的人,也能以低分通过。考试和选课越来越像一个游戏问题或一个技术问题。

基于这些事实,一个结论是显而易见的:大学的教育水平远不如高中扎实,大多数承担教学责任的员工无意改进自己的教育工作。说白了,大学里很多课程计划不配叫计划,教学不配叫教学,老师不配叫老师,考试不配叫考试,最终他们的教育是不配称为教育。在此基础上,有人甚至厚颜无耻地说“大学主要是自学,老师只能起到引导作用”或者“大学教育的重点是培养素质,而不是专门知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学应该做什么呢?花那么多钱,分那么多科室,安排那么多课程,有什么意义呢?

我觉得这门课程很无聊,很麻烦,而且浪费时间。随着思想的积累和深入,我越来越发现有些课程内容可以称为智障。直到有一次我亲眼目睹老师给一个缺考的学生打B的成绩,我才真正觉得大学教育不再是名副其实的东西了。我坚信上课是为了完成任务,听课是效率最低的学习方式。从此,我养成了上A课,做B事的好习惯。难怪有人说,致富之路在于刑法,学习之路在于高中老师的“开小差”。多次批评。就教育质量而言,“大学高中”纯粹是高中教育。如果大学教育没有干扰我的实验、实习、写文章,我将非常感激。好老师的课“好”的原因有很多,时间是同行给的,消费降级是从大学教育开始的。

立即墙

白鲳鱼是我的老大

做一名同学眼中的“好”老师,特别是对于年轻教师来说,代价竟然是这么高!

之前看到有同学说,大学教育只要不阻碍想要读书的学生,可能就是一种非常难得的贡献。另外,有学长表示,其实大部分课程都不需要去上课,只要水过去就可以了。大学以来这么多年,所有最直率、最诚实的声音都在重复这个观点。只是也许这几年我并没有尝试去反思什么。如果没有多想的话,似乎系统本身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当时的心态其实和现在很多喜欢写评论的同学是一样的。他们谈到了为什么“不支持大学校园完全自由化”,然后写了一篇关于绩点制度的长文(当然并不是说这个制度不好),原因似乎是因为我没有‘当然,今天很多事情看起来很有趣甚至不舒服,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可以理解这种心态是什么样的。



我对大学教育有多么糟糕有一个系统的感觉。也许我是在对大学教育做出“失望”的判断之后才想到这个概念的。怎么说呢,有一天我意识到大学只是一个平台,不需要对整个教学体系抱有期望,那时我就会意识到这个体系的影响有多么糟糕。也许在比赛过程中,我们遇到的大部分不好的事情似乎都是这样的,啊,我遇到了一个不好的老师,或者如果你很在意自己的成绩,你可能会觉得绩点制度有多糟糕。有时候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地方性的问题(因为一般来说,大多数老师都是坏老师,但也有少数不是那么坏,对吧)。

直到我开始和不同的同学一起做活动,接触到一些好老师,我才意识到大学教育很糟糕。做一名同学眼中的“好”老师,特别是对于年轻教师来说,代价竟然是这么高!抛开政治限制,认真教学、对学生负责的老师,实际上对于他们的职业生涯来说是一个非常消极的选择(因为教学确实不重要)。另一方面,有时候和一些好的老师聊天的时候,我似乎总觉得,即使一个人主观上有很好的想法,有很多的想法,因为你可能坐在一个即将获得的位置上,很多想法。视野仍然会受到限制。怎么说呢,比如有一位老师,他的想法非常好,但是他在向学生传达这些想法时,仍然采用一种灌输的态度和方法,不加反思,最终给人的印象是:似乎他只关心如何表达自己,却根本不关心观众的想法和困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的想法再好、主张再“进步”又有什么价值呢?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反思这个问题的朋友,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似乎往往都要面临很大的精神压力。

也许大学教育最让人失望的一点就在这里。这与当前局势本身无关。因为谁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对于那些试图改变这一点的人来说,整个大学系统将显得更具破坏性。我们不仅要面对基于行政权力的非常强烈的制度性限制和压制,而且还要面对基于新自由主义逻辑的高度现代化的学术产业的摧残。同时,我们还需要应对一些非常有个性的“大佬”,他们往往在两个节点都有发言权。大概是这样的。

大乌龙

烤宽面条很好吃

一位专业课老师谈到某位经常逃课的伟人,并称赞他:成就大事的人往往都是有个性的人。但当有同学真的逃课时,老师很生气,让我们通知该同学下课后去找老师说明情况。

由于我的专业是新设的,对于不合理的培养计划和课程质量参差不齐的情况,我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够理解和容忍的,也能看到教学安排在慢慢完善。但这个专业让人感到别扭的是,它在课堂上无限放大了“左翼又右翼”的特点。用以前听过的一个比喻——“这个时代的精神分裂症”来形容课堂的基本特征是非常贴切的:每节课都会收到大量偏激的词语,号召大家“改变世界”,但在同时,这句话又被赋予了无限理论化的魅力,变得无比温柔。相信学了这么多专业课,大家都会用“感性革命”、“本体论”等概念编织出一套看起来非常令人反感的词语。但几乎没有课程告诉我们现在社会存在哪些真正的问题以及我们应该做什么。同时,大多数情况下鼓励统一万岁类型或投机游戏类型的文章。即使你不喜欢这种文章,为了获得好分数,或者在项目申请和论坛选择中被已经适应这套标准的审稿人“发现”,很多人都会自觉地写它或不知不觉中。想出一些违背你意愿的事情。

最后说一下这学期刚刚发生的一件事:一位专业课老师提到,某伟人经常逃课,主动给自己不想写的论文打零分。他还称赞:做大事的人往往都是有个性的。人们往往都不是外表完美的人。但当有同学真的逃课时,老师很生气,让我们通知该同学下课后去找老师说明情况。那么,大家可能会发现大学教育很可怕,但是由于某种惯性,这种可怕的情况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七鳃鳗

小碎骨太好吃了

当你终于能说话,但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或者说出来也没人理解你的时候,大概就是最绝望的时候了。

我对大学教育的失望可能源于过去某个时刻我意识到它无法为我提供我想要的东西,尽管我想要的东西在其他形式的组织中似乎并不遥远。

由于我过去接受的教育和周围人的影响,我一直对大学教育工作者抱有一定的尊重,即使他们的学术水平或教学能力确实有所欠缺。以前我对教育系统的态度大概就是类似于打怪升级的态度。不管杀怪的过程如何,只要最后能积累经验、升级,我们在课堂上都得到了需要的东西。只要最终能在学院找到一份舒服的教职,之前的辛苦似乎都是值得的。

不过,后来认识了一些老师之后,我也会听到一些学术界的故事。比如,我感兴趣的学术成果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不了解我专业领域的人就会以评判者的身份来评判我。你甚至在自己的领域都找不到可以交谈的人——也许最后一个是最不舒服的。当你终于能说话的时候,你却说不出话来,或者说出来也没人听懂。那个时候,恐怕是最绝望的时候了。

总之,在那之后我觉得学院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内容那么丰富,或者说在学院里寻求沟通和理解只是它的附加价值。我能够轻松地与周围的人交流我的感受。感兴趣的话题比较偶然。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很担心自己以后会像疯子一样回归社会,无法和任何人说话,或者反之亦然。

鹿舍

被蟹堡王解雇

从此,英语成了大学里的噩梦,比初高中的奥数还要痛苦。为了获得足够的学分,我每学期都必须选修相对简单但实际上很难的英语课(我可以选修的课程)。

当我上高中时,没有俱乐部或学生组织。当我刚进入学校时,这些新事物对我来说非常有吸引力。加入后我发现高校的学生组织其实就是组织活动的部门。当教师、学生、学校工作人员的权益受到影响、受到伤害时,就会站出来“代表”学生,以学校的保护队伍的身份出现。后来,我了解了其他地方和过去的学生组织是什么样子,更加加深了这种失望。

“高中教育”一词似乎抹平了“高中”之间的差异,仿佛来自不同地区、不同身份的人有着共同的高中经历。高中老师千方百计送我们上大学,但实际上我们只是一批没有考试技巧的不合格产品。我们必须在大学里以另一种模式进行深加工,才能正式出厂。刚入学的时候,我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憧憬。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考试的困境。提供的课程和货架上的产品一样让人眼花缭乱,我终于感觉自己就是主人了。最初的不开心来自于英语和体育。高中时我的英语成绩从未低于135分,英语等级为英语三级。课堂上,我只是讲课文,并没有什么收获。我还是沿袭中学的学习模式,每天花两三个小时背词汇单词并不能弥补文化资本带来的差距,期中考试也会不及格。从此,英语成了大学里的噩梦,比初高中的奥数还要痛苦。为了获得足够的学分,我每学期必须选修相对简单但实际上较难的英语课程(我可以选修的课程)。英语很好的学生也喜欢这些别人赖以生存的课程。最后,技能一般的学生就没有课可上了。我必须在大四时提交选课申请。体育课按专业分配。如果你运气不好,分配的课程就会很累,成绩也会很差。大概教务处也知道,如果没有大的限制的话,很多班可能不会有考生,但是为了显得我们班很多,他们就强行让大家选自己不喜欢的课。

参加专业课程后,这种不适感达到顶峰。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课程相对有价值。能够正常授课下学期的老师很少。一个学期下来,总有一些课程只能背不到三行。笔记。很多老师经常在课堂上吹嘘/分享生活经历,说发表一篇文章能赚多少钱,不用手机有多优雅等等。有的老师会明目张胆地说一些油腻的话(比如如何让女生粘在一起,茶壶茶杯论等)。考试的时候,因为没有经验,所以连期末考试都不知道(而且认识的学长也不多)。事实上,很多问题都是前几年的。原来很多同学都已经知道往年的题了。您可以用更少的精力获得高分。近年来,在学期结束时,请记录往年的问题并提出A已成为必要。大学入学考试是确定您生活的测试,而大学是一系列决定您生活的考试。每次考试都像大学入学考试,与所有可以兑现的一切相关。实际上,这仍然是考试的古老方式。

文案:被大学吞噬的孩子

排版: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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