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里的亲情记忆：寄养在外婆家的童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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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题字姚景林1877年

流年里的亲情记忆

作者 齐玉珍

吟山水乡

当我读到一篇叫《说谎》的文章时，我想起了童年的记忆，突然有了写作的冲动。

记得我六岁的时候，叔叔用一匹栗色的大马把我驮到奶奶那里，一直养到我八岁，妈妈才把我带回家。

本来是说好让我去上学的，但是妈妈却发现姑妈家的孩子无人看管。经过一番商量，大人们决定让我去姨妈家帮忙看孩子。学校的事情暂时搁置了。

我姨妈家很远。我首先要爬几座山，穿过几个村庄，跨过两条小河，然后再爬另一座大山，才能到达姑姑家。我清楚地记得，姨妈家门前有一条沟渠。沟里有一条上山的捷径，雨天根本没法走。那天，妈妈通过这条捷径把我送到了姑姑家，那天她还趁我不注意悄悄离开了。阿姨抱着我的胳膊，让我哭。她看不到妈妈，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她乖乖地跟着姑姑看家里的东西放哪里，钥匙和锁挂在哪里，出门时钥匙藏在哪里。她把他们都记在心里了。

我来看的娃娃（表弟）刚刚学会坐，那张黝黑的小脸看上去就像一张大嘴。她哭的时候，满脸都是嘴，看上去十分难看。童言无忌，我在姑姑面前说：“这娃娃太丑了！我不想哄她。”阿姨听后“呵呵”地笑了，我吓得再也不敢说她丑了。

我表姐刚学会坐，还挺乖的。我整天喂她，不哭也不闹。想象一下，当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照顾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门前十步左右，有一条十多米深的沟渠。万一她忍不住摔倒了怎么办？后果是灾难性的。那时候，大人胆大包天，把自己的家、小孩、猪鸭鸡狗都交给了小孩看管。我可能知道我有责任并且感到害怕。我整天都非常照顾我的表弟。晚上，叔叔常常表扬我，有时还奖励我一个煮鸡蛋。

当表弟会走路的时候，我就带她到处玩，还认识了一群村里的朋友，他们留在家里看娃娃。有一天，我背着孩子，跟着大家去田边的沟渠里挖猪草，在树林里抓麻雀，上山追野兔，用弹弓射蚂蚱。跳积木、踢毽子、接石头，农村小姑娘都会玩。踢毽子、跳积木、接石头仍然是我的强项。中奖后，朋友们答应帮我搬三大缸水到我家，我们三天都不用搬水了。所有的家务活我都做了，包括打水、做饭、喂猪、喂鸡，但我不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哄宝宝最开心的日子就是舅舅舅舅去别人家帮忙的时候，让我背着表弟陪他们玩。我认识了苏家的大儿子、孙家的奶奶、王家的六姨、李家的爸爸。这些人都和我姑姑一家关系很好。我去了那里，享受了不同的待遇。他们特别宠我，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我吃。因为我是亲戚的孩子。

阿姨还教我擀面。学了几天，我擀出来的面团是狼舌的形状。姑姑下班回来，看到她那笑眯眯的眼睛分成了两条缝。她把擀好的面条放进锅里，搅拌成糊状。叔叔阿姨吃了都说好吃。我怀疑他们在说谎。叔叔说面条很好吃。不加碱的原因。第二天，上班前，阿姨把面粉和碱和和面的水混合在一起。她告诉我如何揉面团，我都记在心里了。我开始学擀面条，面条一天比一天好。面条落入锅中，一根一根地散开。我才开始真正帮阿姨做饭，这才三年。

三年来，每当我想家的时候，我都会坐在门前抱着熟睡的表弟哭泣。

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委屈。当叔叔、阿姨在家的时候，家里的母鸡就下蛋了，但是我家里却找不到鸡蛋。叔叔拿着一根细柳棍放在我眼前，说道：“香儿，你再不把鸡蛋捡起来，叔叔就会用一根细柳棍打你，你信吗？”我真的相信了，但我也很害怕。白天，我把母鸡捉住，用裤绳把它绑起来，放在篮子下面看守。一天不见鸡下蛋，我开始有了回家的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阿姨答应我中秋节带我回家看望妈妈。

中秋节临近，事情总是陷入困境。铺开案板后，我出去捡柴火时，一只鸡飞到案板上吃掉，眼睛都被打了洞，而且还沾满了黑色的爪印。人们思维敏捷，于是赶紧在表面撒上一层厚厚的面粉，盖住黑痕，剪开晾干。我刚把面条擀开。切面条是我姨妈的事。那天我先把它们切掉，以免暴露填充物。我知道擀面团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案板不够高，揉不到面团，脚下还得垫一块木块。如果鸡肉弄脏了擀好的面团，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再次推出已为时已晚。我隐瞒了真相，害怕吃了会有毒。我越想越担心。当我瘫坐在厨房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叔叔阿姨下班回来，看到我脸色蜡黄地坐在地板上。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谎称肚子疼，阿姨慌了，让叔叔叫赤脚医生。我连忙说我肚子不疼了，只是不想吃饭。俗话说，看不见的就是干净的。看着叔叔阿姨吃得这么香，我心里害怕极了。庆幸的是，他们吃得平安无事。

还有一件事是，中秋节第一天，我去地里挖土豆。我把土豆成堆地捡起来，然后装进袋子里。我失去了把它捡起来的耐心，开始把它扔掉。一个大土豆从前后扔了过来，正好砸到了舅舅的肚子上。大叔惨叫一声“天哪”，捂着肚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腿开始疼痛地打滚。我一脸疑惑。这是否夸张？土豆能这么痛吗？看着叔叔苍白的脸，我吓坏了，站在原地看着叔叔。姑姑也害怕了，连忙扶起姑父问道：“要不要叫人去医院？”舅舅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凝固在那里，仿佛一切都停止了。舅舅慢慢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这该死的丫头今天差点送我去西天。”我听不懂大人们说的话，但我知道我遇到麻烦了，我吓得要死。后来舅舅怎么回来的，我记不清了。

第二天是中秋节，阿姨带我回家看妈妈。出门前，阿姨一再问我，好几次：“你回家看妈妈了，住一晚就回来吗？”

“嗯，回来吧！”

阿姨出去后还是担心的问我。

“你要和阿姨一起回来吗？”

“嗯，你回来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爽快地答应了阿姨。阿姨还拉了几尺花布让我随身携带，说等我回家妈妈会给我做一件新棉袄过冬。

但那次回去后，第二天离开时我改变了主意。我躲在门后不肯出来。我二话没说，跟着阿姨回去了。姨妈见我坚决不跟她回去了。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就看着阿姨擦干眼泪，一个人回家了。

后来，我11岁的时候，妈妈送我去上学。

几十年后，当我回想起这些血浓于水的亲情故事时，我仍然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和童年的纯真。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看重亲情。那是一个人情比金钱更有价值的时代。兄弟姐妹之间，邻居之间，谁有困难，无论贫富，大家都会尽力帮助别人。虽然我们小时候很穷，但是我们很幸福。大自然是我们童年的天堂，时光长河中积累的美好记忆是无法冲刷掉的。

我的叔叔和婶婶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哄的表弟也到了有听力的年龄了。她是同一行人。时间已经过去了，但她的童年记忆依然清晰。

关于作者

齐玉珍，网名齐玉珍，青海平安人，现居北京。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他喜欢用简单的文字记录现实生活的每一个瞬间。他不求名利，只为遇见更好的自己。

主播介绍

风光水村，原名李冬花，是一位生活在乡村的小女子，爱好广泛。她是朗诵初学者，深爱她。感谢在我成长过程中帮助过我的老师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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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发布于 2014 年 2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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