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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学术道路的张芸:从读者到译者,成为沟通国内外文学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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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8 05:36: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美国读了一年研究生后,张云放弃了一条能一眼就看尽头的学术道路。但离开学校后,张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她必须做一些与文学有关的事情。在之后的几年里,她过着“没有明确目标,没有明确主题”的生活:整天看书,贪吃读书。

从漫无目的地阅读,到在博客上写文章分享阅读心得,向国内杂志介绍国外原创书籍,再到将英文小说翻译给国内读者,这一切从未偏离过张云的初衷:渴望与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在美国,她似乎已经成为了国内书迷和外国文学之间的桥梁。

如果你一辈子都无所事事,那就读书吧

申请大学时,张云理想的专业和学校是北大中文系。但那一年,北大语文系在浙江省只有一两个招生名额,张云觉得自己的成绩没那么稳固。不学中文,你学到什么?她觉得语言和文学一直都摸不着头脑,所以她干脆选择了一门语言作为自己的专业,当时的她“对学习外语有一种盲目的兴趣,我觉得自己懂得不止一门语言还挺自豪的”。中学学完英语后,我们一起在大学学德语吧,就这样,张云成为了北大德语系的一名学生。

读完四年的本科,张云来到美国,在德国攻读硕士学位,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离当初想学的东西越来越远。美国的语言文学研究生院比较注重哲学和文化理论,张云随课读了很多康德、黑格尔的著作,但几乎不再读文学作品。在美国,她主修创意写作阅读文学作品,而张云的专业是读完研究生并攻读博士学位,然后选择学术道路继续深造。“我对文学更感兴趣,当我看到一个感觉很新奇的作家时,我就想了解它,我不能太专注于一个方面,这对我来说太无聊了。”读完一年研究生后,张云选择放弃学业,用她自己的话说,“下了贼船”。

在美国,张云结婚了,老公在那里读书,奖学金够两个人住。她也想尝试学习一些实用的东西,但转身后,她还是觉得自己只想做与文学有关的事情。她处于一种半无所事事、半寻找的状态,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阅读。她的大学图书馆有一个藏书丰富的东亚图书馆,里面的中文书籍可能比你在中国大学读到的还要多。小区内还有一个公共图书馆,里面藏书很多,想借什么书基本上都可以借。张云也喜欢到处逛二手书店买书,从那些满书的“世外桃源”中,她一下子带回了三十本书。

张云在加拿大门罗书店前

正是在那段时间,张云在网上开了一篇博客。那时候博客刚刚走红,张云的博客就像一个读书笔记本,除了读书看电影的体验外,就是找书的体验。“我不喜欢写自己的故事,生活也很沉闷,基本上每天都读书。”一位学理科的朋友曾对张云说:“看了一本书,不写读书笔记,就相当于做了实验,没写实验报告。张云觉得有道理,于是她把读过的每一本书都写下来,留给未来随时唤醒阅读的记忆。

那段时间,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如果你能一辈子什么都不做,只看书,这样的生活也算是充实的,至少比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做你不喜欢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睡觉,要快乐多了,也更充实多了, 过着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活的生活。”

起初,张云的博客写得很随意,散乱的经历,以及发自内心的感受,就像她说的,“当我在网上看到其他的博客时,我会觉得我的博客乱七八糟的,没有标题,也看不到每篇文章的主题,什么都没有,只有乱七八糟的文字, 有点像我现在的生活,没有明确的主题,没有特别的目标去争取,只有一种懒惰和懒惰的享受。张云以书为伴“享受”了生活,自然而然地走向了自己想要的方向。

编辑的这句话,仿佛打开了张云的心扉

经过两三年的懒惰写作,张云逐渐从以阅读中文书籍为主转变为阅读大量英文原著。她的读书笔记也逐渐成型,她找到了自己的风格和写作风格。在朋友的介绍下,张云开始为国内杂志撰写文章,在《雅》、《南都周刊》、《书城》等杂志上介绍外国作家、原著和文学动向。该博客的访问者也越来越多,包括来自中国许多出版社的外国文学编辑。

通过一位杂志编辑的介绍,张云认识了当时还在九酒做书生的彭伦。彭伦是外国文学工作室的编辑,除了策划外国文学作品的引进外,他还亲自进行文学翻译。彭伦之前看过张云的博客,知道她住在美国北加州,当时彭伦有一本  · 的“ Look”,故事发生在北加州。张云只是想试着翻译,于是彭伦把书递给了她。

我说不清张云是什么时候想出翻译的想法,把一种语言转换成另一种语言的,她一直对这个过程很着迷。她在大学课堂上做过一些德语翻译,还兼职做过商务翻译。刚到美国上大学时,张云的英语不是很好,但她主动承担起了将生物系的德国文学翻译成英文的任务。

迈克尔 ·,加拿大作家,生于 1943 年,著有《英国病人》和《阿尼尔的鬼魂》

“.《

遥远的希望》一书翻译完后,张云说自己也是“初生的小牛犊不怕虎”,翁大姐的小说不好读,诗意十足,所以也有点晦涩难懂,张云第一次读完英文版,有些懵懂和迷茫。彭伦让张云先试着翻译 3000 字,然后帮她修改。现在回想起来,张云觉得自己曾经尝试过相当糟糕的翻译,但她还是得到了最后的翻译机会。

翻译第一本书,让张云有一种“痛又喜”的感觉。 的语言相对“硬”,翻译起来很容易显得生涩,甚至反驳。彭伦帮张云修改了一部分后,说了一句让张云觉得还是有用的:“翻译就是理解英文的意思,然后用中文说出来。这句话似乎打开了张云的心扉,她意识到,按照原句一步步摆脱相同的内容后,自然会出现许多相应的中文日常用语。如今,她翻译时,经常会想起这句最简单的话。

“幸福”来自小说本身的魅力。故事的三分之二发生在张云生活过六年的北加州,书中许多熟悉的地名都打开了张云脑海中的记忆之盒。旧金山街头的咖啡馆、加利福尼亚中部广阔的大平原、郁郁葱葱的内华达山脉,以及淘金热留下的荒凉鬼城......翻译的时候,张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其中。翻译完初稿后,张云觉得自己真正走进了小说。“翁达杰精彩的文学魅力所带来的震撼和冲击,不是暴风雨的浪潮,而是像涓涓细流,深入人心,让人无法忘记,”张云在后记中写道。”

《远望》投稿后,九九读者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编辑觉得翻译还不错,张云心里也有底。不久之后,《新古典文化》的编辑看到了伊丽莎·贝丝·斯特劳特 (Eliza·beth ) 的《橄榄 ·》的作者,并留言称 New  买下了该书的版权,张云提出翻译该书。原来,国内很多出版社的编辑都看过张云的博客,这让她很惊讶。接下来,张云的翻译作品接连不断,基本没有中断。

当你遇到一个无条件信任你的作者时,你就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因为在美国,张云经常有机会见到她翻译作品的原作者,有时这些作者会去张云生活的城市推销新书、举办讲座,国内的一些杂志和出版社也会邀请张云做作者访谈。



科兰 ·麦凯恩于 1965 年 2 月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并移居美国,在那里他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

翻译 Coren ·麦凯恩的舞者,麦凯恩恰好在洛杉矶做一个图书驱动器。听完麦凯恩的演讲后,张云接过书,排队向他索要签名。张云告诉他:“我正在把你的《舞者》翻译成中文。麦凯恩立即将自己的电子邮件写在一张纸条上,贴在张云让他签名的书上:“如果你在翻译时有任何问题,请问我。就这样,张云开始与麦凯恩通过电子邮件交流。

“麦凯恩是一位非常信任译者并给予他们大量翻译空间的作家。”面对张云在翻译中的问题,麦凯恩通常会解释自己的话,但他会强调,语言的节奏更重要,没有必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跟着原文走,只要把文字的节奏和韵律都翻译出来就行了。张云说,米兰 · 在这方面就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他对译者极其严格,甚至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改变。“麦凯恩会无条件信任你的译者,但作为译者,遇到这样的作者时,还会有另一种压力,既然他这么信任你,就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后来,张云受彭伦委托,在麦凯恩位于纽约的家中采访他。麦凯恩特别照顾了张云在飞机上的时间和到机场需要多长时间,还帮她计算时间,以免错过飞机。麦凯恩是一个喜欢表达与分享的人,“有些作者比较沉默寡言,有些作者喜欢雄辩,麦凯恩属于后者,你不用担心跟他冷淡的采访,很轻松,没有压力。在麦凯恩的家里,两人聊了很多,麦凯恩还问张云,他的新书《飞越大西洋》是否还由张云翻译。当时张云还在翻译另一本书,但与麦凯恩的这次谈话让她决定也要翻译《飞越大西洋》。这本书成为她翻译过的最难忘的书之一,它引起了共鸣,“你会被这本小说所震撼,翻译之后,你会觉得里面人物的故事还没讲完,仿佛那些故事还会继续上演,那些人物的声音还在你的耳边回荡。”

2009 年,张云读了 Colm ·托宾的新书《布鲁克林》并爱上了这位爱尔兰作家。在博客上,张云谈到这部作品时,“平凡的人物,日常的细节,用自然朴实的语言,诠释细腻的情感和微妙的情境,优雅而宁静,内敛而微妙。在这本书的中文版出现之前,张云给托宾发了电子邮件。不久之后,托宾前往中国参加一个活动,张云恰好回到中国,在香港遇到了托宾,然后作为他的讲座翻译陪同托宾去了广州和深圳。

科尔姆 ·爱尔兰作家托宾,生于1955年,著有《大师》、《黑水灯塔船》、《布鲁克林》等。

人们常说“人就像他们的言语”,但张云眼中的托宾完全是一个反例。托宾的小说“经常出奇地安静”,张云在文章中写道,“人物往往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藏在心里,几乎从来没有爽朗的爆发,安静到缺乏起伏,没有高潮,甚至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现实生活中的 Tobin 幽默、友好、随和。张云带着一个大行李箱,上火车时,彭伦本来应该帮张云提行李箱的,但托宾却冲在前面,把张云的行李箱搬到了行李架上。坐下后,托斌问张云:“你看到刚才是谁帮你搬箱子的了吗?“非常感谢你看到它,”张女士说。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年过半百的托宾说,张云被逗乐了。在餐桌上,托宾经常用笑话逗乐人们,拿着从中间开着和关着的眼镜,对着摄影记者的相机摆出滑稽的姿势,并唱一首他作品中的歌曲来活跃独奏会的气氛。张云记得托宾说她“不喜欢酷,既然大家都处在社交环境中,大家都应该随和友好。”

张云一直与托宾保持联系,为国内媒体的托宾专栏翻译托宾的文章,在翻译过程中遇到问题就给托宾发邮件,有时十分钟后才得到回复。她后来翻译了托宾的小说《玛丽的自白》( of Mary),托宾的文学评论集即将出版。

中国有很多英美文学的译本,但大多数译后都是无声的

在美国,张云在阅读英文原书和中文书籍之间取得平衡。她认为,语言和其他功能一样,没有进退之分,在没有中文语境的情况下,保持中文感的唯一方法就是阅读,如果一两个星期不看中文书,翻译时会觉得生疏。她说,人们总是强调译者要懂中文,但其实翻译更重要的是阅读理解。“我认为阅读理解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用字典读出文本中所有单词的含义,但你需要在一个语言环境中才能轻松知道它说了什么。”张云举了两个例子。例如,在英语中,字典中的意思是饼干,但现在在美国的大多数情况下,它指的是肯德基的面包;store 这个词,在美国,指的是一家卖酒和杂货的小超市,国内的一些译者会把它翻译成喝酒的酒类商店。这些融入美国每个人日常生活的东西,往往都依赖于国内的猜测和想象。

张云的翻译都是当代英国文学,没有距离感,也缺乏认可。读者更信任已经进入经典行列的作家,而对仍然健在的作家的了解有限。张云认为,像迈克尔·, 科隆·麦凯恩虽然还活着,但一定有成为经典,甚至成为经典作家的潜力。“这就是翻译的用武之地,因为我们不能只阅读一些 19 世纪和 20 世纪初的英美文学,我们还需要阅读当代英美文学,所以我们需要翻译,然后介绍给中国读者。”

除了英国和美国之外,英语世界许多其他国家的当代文学也不乏宝藏。张云喜欢很多爱尔兰作家,翻译过很多,她觉得爱尔兰文学“很安静,很日常,但日常生活中也有一些复杂暧昧的事情,一百次转千次会让你非常感动。“但爱尔兰文学的出版量比英美文学少,而且更小众。”别着急。张云说。

“其实国内有很多英美文学的译本,但大多数译完后似乎都没声音了。”当张云回国逛逛书店时,她发现她在国外读到的很多原著都有中文译本,但很少有人谈论,还介绍了很多作者,但真正建立读者群的并不多。张云认为,出版商应该更关心作者,而不仅仅是作品,而且往往当一个作家的书获奖时,出版商会争先恐后地买一本书,而不关心作家的其他作品。“我觉得作者最好有个出版社把它拒之门外,这种文学作品往往不是一夜成名的,可能需要多一点耐心和多一点时间来培养读者群。”

张云翻译的书很少能一夜成名,但她自己却不太关注书的销量。“做文学很难。”译者的报酬不如为杂志写作,但当你写一篇手稿时,你读了一两个星期就忘记了它,一本书翻译出来后会永远流传下去。“只要这本书本身是一本活生生的书,而你的翻译是一个好的翻译,这本书就会存留。”

张云在新奥尔良现代艺术博物馆提问和解答

:您最喜欢的翻译是谁?

张云:就这么说我读书很多,因为我只懂英语,能读一点德语,其他语言的书也得看中文翻译,我最喜欢的法语翻译是袁小逸,只要是她翻译的书,看到基本上都会看。还有意大利翻译家沈浩梅,他翻译了安东尼奥· 和意大利的其他人一起阅读并喜欢它。但我不能谈论其他英美方面,因为我读过的中文译本较少,对它们了解不多。

:您认为专注于直译还是释义翻译更好?

张云:我不认为有绝对的直译和释义,这是一种平衡的关系,有点像走钢丝,这样翻译既能忠实于原意,又能让目标语言的读者理解意思,能够流利地阅读, 而不会对他们的阅读造成困难和障碍。

:您现在最想翻译的作品是什么?

张云:其实有很多,比如爱尔兰有个叫约翰·的小说家 ·约翰(John),我最近翻译了他的一本短篇小说集,但尚未出版,我很想翻译他的一些长篇小说。他被誉为自乔伊斯以来爱尔兰最杰出的小说家,而且似乎还没有在中国被翻译过,所以希望有机会把他的作品更多地介绍到中国。

界面文化:当翻译发布时,您是否担心有人发现错误?

张云:我不用担心,因为如果真的是我自己的眼睛,或者疏忽大意,我可以帮你挑出来,如果以后再转载,你可以改,这是一件好事。我认为这是为了让这本书变得更好,而不是伤害它。翻译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总会有疏忽,翻译的书也要经过编辑的审核,一遍又一遍的审核,但即使已经做了很多次,也可能有遗漏,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仅仅因为一两个遗漏就忽略了一些错误,那么这本书就受到了伤害。当然,我们想让这本书完美无缺,所以能够纠正我们挑出的错误然后重印是一件好事。

英文中有一句谚语叫“住在玻璃屋里的人不应该扔石头”,记得村上春树把这句话改成了“住在玻璃屋里的人知道不要扔石头”,因为村上春树本人也是一名翻译,意思是充当翻译的人相当于一个住在玻璃屋里的人,知道你不能扔石头。其实我以前看翻译的作品时,也会觉得这句话翻译错了,翻译得不好,或者怎么翻译得这么生涩,这么生硬,说不定翻译完之后,会发现其中的困难和辛酸,这也是我做完翻译后态度的转变。



:您认为翻译也应该支付版税而不是超过 1,000 个单词吗?

张云:我觉得这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这要看译者与出版商的协商,大家达成共识。

:您认为翻译的合理报酬是多少?

张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知道翻译的报酬很低,但是我不知道一本书的成本、卖价、利润,所以我也说不准稿费多少合适,只能说翻译费真的很低。我相信靠翻译可能很难维持生计,这就是目前的情况,我只能说译者尽量坚持,保证自己有一定的报酬和自己的利益,但首先,译者必须有好的翻译,才能和出版商谈。首先,您必须确保您的翻译是合格的,甚至更合格。

:您如何看待当今电子词典和在线资料的使用?

张云:我觉得还是很有用的,我有时候会想起老一辈的译者,当他们没有互联网翻译的时候,他们得去查百科全书,这对我来说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现在遇到一些不熟悉的专有名词和地名,只要用  搜索一下,大部分都能搜索到,或者有维基百科可以搜索,所以我觉得肯定方便了很多。比如我翻译爱尔兰小说的时候,比如说里面出现了某种船的名字,你以前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对它没有具体的感性理解,但现在你只要在网上搜索一下,然后点一张图片,它的照片就会出来, 这对翻译也有很大帮助。

:你认为翻译被分为流行文化、纯文化、官方语言等吗?

张云:我觉得一直都是这样,因为不同的小说有不同的语言风格,畅销小说或者类型小说的语言跟文艺小说的语言不一样,如果是专业用语或者外交用语,都是不一样的。

流行文化说到网络字幕组,我见过一些,翻译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觉得这是一种语言文化,因为它用了一些网络语言,它本来就是在网上传播的,它使用的网络语言就是可以促进它的传播。有时候我也会看这些字幕组的翻译,可能会有一些灵感和灵感,如果我想翻译一部更栩栩如生、用现代和当代语言写成的小说,我可能会用到这些。语言太丰富了,就像翻译者可能就像一块海绵,不断吸收它,总有一天会被用上,不一定马上用,但总有一天会用上。

界面文化:你是怎么解决中文外字的问题的,有时候是不是要自己做一些新词呢?

张云:有时候,我不确定的时候尽量不用,但是如果没有可用的中文表达来对应,那就得根据情况做新词。

翻译显示  的 “ Look” ·

张云:《远望》是一部杰出的艺术作品,它的美不在于几句好听的句子,而在于整体的叙事语境。让两个不同时空的故事彼此隔开,寻找彼此的影子和回声,这种映射不仅发生在《遥远》中,也延伸到了文本之外。如果有一个他无法忘记的角色,并且继续激起他的兴趣,他会把它放在下一部小说中,以不同的类型, 先生。例如,“拉斐尔在《望去》中的父亲是一个神秘的人,他不断改变自己的名字,试图成为另一个人。是不是因为他忘不了《英国病人》里那个意大利小偷,所以让他走进《遥远的地方》,成为拉斐尔的爸爸?这个神秘的、不断变化的父亲会再次出现在  后来的作品中吗?是 Jean ·Genet 和“ Look”开头括号里的“大贼的举止”只是莫名其妙和无端的插入?这些精彩的问题是这部小说最吸引人的地方。

飞越大西洋 by Colon ·麦凯恩

Yun Zhang:《飞越大西洋》可能是  迄今为止最雄心勃勃的作品。这本书的第一卷讲述了历史上有据可查的三个事件:1919 年的第一次跨大西洋之旅,弗雷德里克·伊利普 ( ·1845 年美国废奴运动的黑人倡导者道格拉斯 () 访问爱尔兰,以及美国参议员乔治·阿布扎比 ( ·米切尔于 1998 年前往北爱尔兰主持和促进和平谈判。第 2 卷和第 3 卷转向对四位虚构女性莉莉、艾米丽、洛蒂和汉娜的描绘,她们是同一代人的四代人,由于历史巧合,小说第一卷中的三个重大事件相互关联。但从另一个角度,或者说更耐人寻味的层面上,第一卷中的三组真人真实故事,或许只是一个陪衬,作者以大人物、大事件穿针引线,讲述一个爱尔兰家族的百年历史。小说就像一个折叠屏风,将真实事件和虚构人物平等地并置,将它们组合成一幅难以区分虚实的画面。公认的历史问题,“谁属于历史?谁有权讲述这个故事,回顾历史?”

“ of Mary” 作者:Colm ·托宾

张云: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在欧洲的绘画和雕塑中经常出现,但在写作领域,除了圣经中的寥寥数语外,除了宗教研究著作外,几乎没有任何作品以文学和艺术的方式描绘西方历史上最著名的母亲,而这种空白触动了小说家托宾的创作欲望。在《玛利亚的自白》中,他将自己的想像投射在最神圣、最神秘的母子——玛利亚和耶稣身上,直接透过玛利亚的口,让一向沉默温柔的圣母玛利亚,向她发出声音,让读者聆听一位经历过失去儿子的母亲的回忆,讲述儿子如何被杀的故事。虽然这看起来像一个圣经故事,但在人类爆炸、自杀式袭击和为崇高事业牺牲的暴力悲剧中,世界上许多角落仍然有母亲目睹了她们的孩子死去,她们和玛丽一样承受着类似的悲伤或怀疑。

关于译者

Yun Zhang,文学学士,是一名自由译者和作家。他的翻译包括《望向远方》、《猫的桌子》、《舞者》、《飞越大西洋》、《圣徒与罪人》、《玛丽的自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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