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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时代人文学科边缘化挑战与跨学科教育新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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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4 05: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全文9483字,阅读需要16分钟。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人文学科在高校面临着被动边缘化的挑战。本文作者认为,学科交叉是当前人文教育的大趋势。

他认为,目前大学人文教育有两种基本形式:一是学校各科通识教育,培养人文素质,形成健全人格;二是全校各科通识教育,培养人文素养,形成健全人格。二是将人文学科作为专业人才培养,尊重学生的学习兴趣,组织跨学科的课程模块。

这两种人文教育形式都采用跨学科的组织形式。它们是当前大学培养高素质人才的教育基础,也是时代人文教育的新趋势。

图片和文字无关

作者 |李斯龙(北京大学哲学宗教学系教授、人文系副主任、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

近年来,人文学科在高校中的地位备受关注。更为极端的观点是,人文学科没有独立的价值,舆论因此对人文学科的未来感到担忧。

与理工科相比,人文学科的科研经费和师生人数在高校中占比并不高,且呈下降趋势。即使与社会科学相比,人文学科在综合性大学中也不再具有优势。然而,人文学科的重要性不应该单纯从规模上看,而应该立足于大学的核心使命,以人才培养为基础。

笔者认为,人文学科在大学教育尤其是一流大学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跨学科的人文教育是培养高素质人才的基础。

讨论人文危机在当代社会早已是老生常谈。然而,当日本文部科学省于2015年6月发出通知,敦促其国立大学废除人文社会科学专业(俗称“去自由化”)时,舆论仍感到震惊。

经过这次风波,人文学者普遍认识到,在全球化、科技化、商业化的当今世界,世界各地的大学都在有意无意地压缩人文学科。所有大学校长都在关注大学排名,所有院系领导都在关注学科排名,因为这关系到生源和经费。最有可能获得高资助且学术实力较强的学科是理工科、医学、农学;就业前景相对较好的学科是政治学、经济学、法学、工商管理等社会科学。谁还关心人文学科? “去自由化”是大学教育市场化造成的无奈之举,并不意味着人文学科不重要。

欧美国家的顶尖大学并没有削弱人文学科。相反,它们强化了人文学科在大学教育尤其是本科教育中的基础地位。这些大学借鉴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技术和方法,加强本科生人文科学研究能力的培养。

也就是说,即使在当今的高科技世界,高素质人才的培养也离不开人文教育。然而,由于大多数大学收入与产出的经济权衡,人文学科作为一门学科处于劣势。这种外部压力迫使人文学科进行积极主动的改革。

我国作为一个拥有14亿人口的大国,不应该收缩高校的人文学科。大学生的人文素质和拔尖人才的精神品质以及人格的健全与否,直接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命运。这就决定了我们要进一步强化高校人文教育的重要作用。

笔者结合北京大学多年的人文教学和管理经验,提出“跨学科人文教育”的办学理念,期待共同推动当前人文学科的改革与发展。

01

人文学科为什么需要研究?

人文学科的边缘化与19世纪以后自然科学的发展有直接关系。清末民初,中国引进西方大学教育制度,“人文”或“文科”概念同时出现,实际上被当作“科学”对待。

在中国古代,人文学科的核心内容被称为“文”或“学”。例如,孔子年轻时“有志于学”,儒家学者的标准是“博学六艺”(《汉书·儒林外史》),这是一个需要实践的知识。但在现代中国,大学里的人文学科已经成为一种客观的知识,注重细致的整理和新颖的解释。

人文学者不再是传统社会的士大夫。学术而非科举成为他们的切入点。他们需要面对不断变化的研究对象。

在前现代社会,人文学者几乎可以做任何事情。例如,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被誉为古希腊最博学的人,涉及伦理学、心理学、经济学、政治学、修辞学、美学、逻辑学、自然科学和教育学等。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画家达芬奇也被认为学识渊博。他不仅擅长绘画,还涉足许多科学技术领域,包括建筑、数学、几何、解剖学、天文学和物理学。

现代社会,很难再现亚里士多德、达芬奇这样的多才多艺,专业化也越来越细。 “自然科学”已经独立于哲学,不再与“自然哲学”相混淆。它的分支越来越细。用“科”两个字翻译,就是“学科学习”。

清末民初,“科学”、“哲学”、“宗教”等概念都是通过日本从西方传入的。这些源自西方的学科概念对于当时的中国人来说确实难以理解。五四运动期间,科学被尊为“赛先生”;传统知识体系如何与现代西方学科体系相对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为“1898维新”仅存的成果,北京大学在办学实践中采用了“纪律”的理念。 1912年校名时,北京大学撤销经济系,设立“七科”:文科、政法科、医学科、格知科(后改称“理科”)、农科、工科、商科。因此,中国的知识体系由传统的“四部”(经史)分类转变为“七科”分类。 1902年张百熙领导制定的《国子监京师章程》中,上述七科的基本形式已经具备,注重实际问题。

人文学科只是七门学科之一,这反映了启蒙运动后西欧的学科格局:自然科学突飞猛进,世俗学科取代了宗教神学,甚至宗教研究也被冠以“科学”(of)的称号。换句话说,中国大学从一开始就处于人文学科边缘化的世界趋势之中。

在动荡的20世纪上半叶,中国自然科学的发展举步维艰。相反,人文学科似乎方兴未艾,涌现出了一批大师级的人文学者。直到改革开放初期,恢复高考时,最难的科目仍然是文史哲。

但到了20世纪80年代末,人文学科已经失去了昔日的辉煌,风头逐渐让给了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近20年来,自然科学界和社会科学界基本制定了学术领域的话语权和人才评价机制。人文学科常常借鉴或移植自然科学的评价机制。

人文学科有自己的研究对象。在现行的学科体系中,包括文学、历史学、哲学、艺术、语言、宗教等。然而,到了现代社会,研究方法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例如,中国古代哲学家张载(1020-1077)有句名言:“为天地立心,为民立命,为圣人传绝学,为天下太平”。几代人”。这被称为“横曲四句”,经常被人文学者,特别是中国哲学家引用,以阐明他们的愿望。天地无心。人文学者必须树立一颗天地之心。这是一颗怎样的“心”?这有点像康德所说的“人为自然立法”。

但到了现代,由于自然科学的发展,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哲学家去发现天地、自然、人生的奥秘了。哲学家或人文学者或许内心深处仍将自己比作圣贤,了解古今之变,但在现代,他们对社会潮流、思潮的影响却相当有限。在这样的社会心理下,人文学科很难逃脱被边缘化的命运。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人文学科真的落后了。

人文学科的价值立足于人类社会和世界体系的构建及其未来前景。自然科学的发展带动了技术的进步,使不同地区的人们之间的交流更加便捷和频繁。人文学科功能进一步完善:

最初主要是为了传承文明和教书育人,服务于同地区的人际交往。但今天,跨区域的人口流动和文明交流是人文学科首先需要面对的。构建以文明交流互鉴为基础的世界文明体系,是人文研究的最高境界。

一系列以前不被认为是知识的领域,比如研究邻国或地区的语言或者已经消失在历史中的死语言,在现代都成为了大学知识。过去被认为是伟大大学的心性学,在现代学术体系中往往被视为“空”或“空”。



从古至今,中国人文学科的评价机制发生了重大变化。

人文学科研究人的内涵,不仅关注人与自然、社会的关系,而且关注人对自身的认识,即对生命本身的认识。我们需要了解自己。人具有生命属性、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涉及生与死、健康与疾病、理性与感性、语言与思想、形象与艺术、善与恶等相对客观的现象。 、文明与野蛮、进步与倒退等价值判断。这些都需要人文学者的参与。这是人文学者对人类社会的构建和未来的思考,他们用这种思考来确立自己的身份。

然而,所有这些表达方式都与世界各地的生活方式、语言、风俗、信仰以及不同地区的文明历史背景直接相关。纵观历史,几乎所有文明都把自己想象成世界的中心,把自己的生活方式想象成文明的表现或优雅的象征。但在当今全球化时代,讨论世界文明的中心和边缘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几乎所有的古代文明中心都已经衰落,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物流和金融中心。

多种文明共存的现代形势,迫使人文学者通过古今变迁来构建人类文明的世界体系及其沟通对话模式,并在这种构建中形成自己的价值观。

因此,科学的发展并不是简单地迫使人文学科被边缘化,而是为人文学科的生存或发展创造了新的空间:研究文明间、服务于文明交流,而不仅仅是为了文明的传承。

即便是价值观教育或者人格发展,也需要文明之间的交流互鉴。传统社会不存在复杂的社会交往。在同一个地方社会或者熟人的世界里,人文的主要功能就是传承,也就是教书育人,把一种叫做“文化”()或者“温柔”的东西传承给后人。但今天,人类互动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即使在同一栋大楼内,沟通也越来越依赖技术手段,而不是面对面的对话。空间距离变得微不足道。这种传播的复杂性使得人文学科需要改革,客观需要深入研究。

如果没有历史上的殖民扩张和宗教传播,西方人可能对梵文、中文、巴利文、僧伽罗文等东方语言不感兴趣。然而,在接触这些古老的语言和文献之后,人文学者需要了解彼此的文明史意味着一系列人文学科的诞生。殖民主义时代已经过去,但留给人文学者的使命仍然任重而道远。一流的综合性大学需要一流的人文教育。

民国时期新人文知识分子涌现(来源:“北大教务部”微信公众号)

02

人文学科的基础是教育

诞生于现代大学教育体系中的人文学科并没有割断与传统社会的联系,也没有割断与传统知识的联系。这是变化中的稳定。

大学人文学科的核心使命首先是教书育人,文明传承是首要任务。就是让学生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文明,了解自己的社会和国家。第二步,为自己的接班人培养专业人才,从事学术研究,让学生了解他人、了解世界,在了解外来文明的过程中加深对自己文明的了解。

前者以教学为主,应向所有学生开放,不分专业、院系,属于通识教育。后者侧重于研究,主要集中在人文学科部门。语言、文学、思想都要熟悉,写作训练就变得非常重要。

因此,人文首先是教育,现代大学的基础是高水平的人文教育。这种人文教育至少包括两个层面:

这两个层次的人文教育正在打通专业教育与通识教育的界限,突破目前中国大学普遍存在的院系壁垒,不再将人文学科局限于培养本专业的后备研究人才,而是首先考虑其核心使命人文之根本,在于育人以德。

这就是笔者所说的“跨学科人文教育”。人文教育回归大学教育的基础地位,面向人文院系及大学其他院系。

对于北京大学这样一所面向大量理科、工科、社科、医学生的综合性大学来说,人文教育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不可或缺的。这些未来的社会科学家、科学家、工程师、医生,必须了解这个时代的人心、风俗习惯,了解这个社会的历史和使命,最好也了解这个世界文明的多样性。否则,这些优秀人才很可能只是某个领域的专家,无法成为负责任的组织者。

法律学者精通法律的文字,但也必须了解法律的精神。为什么制度如此有说服力,必须依法治国?因为制度和法律具有人文精神,是以人为本,代表一定的价值观和文明传统。如果制度和法律没有这样的精神,只是机械地执行或制定各种指令,就很难有任何现实价值,因为现实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破法律的底线或预设。 。

对于法学家、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社会学家等来说都是如此。社会科学天然是人文学科的延伸,其理论核心必须具有人文品质。

事实上,科学家还需要具备较高的人文素养。他们和人文学者都是在与人与自然打交道。

大约二十年前,我参观了爱因斯坦在美国工作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这是一个没有世俗喧嚣的宁静环境,居住在那里的文人通常都处于沉思的状态。这么多年了,我总觉得这就是读书人“与道同行”的精神境界。正如《道德经》所说,“孤而寂寞,独立而不变,行而无险”。

在中国历史上,科学家通常与道教联系在一起,这并非偶然。道家提倡的人生观是回归自然、清心寡欲。没有这样平和的心态,就很难在实验室里进行认真的实验,进行缜密的计算和推理,更不可能对大自然进行长期的实地考察。

科学的驱动力来自内心的好奇心,对自然的好奇,对人类在宇宙中的意义的好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博大精深的人文精神,评判天地之美,分析万物之理,研究天人关系。

因此,科学、工程、医学人才的培养也需要人文教育。这些学科在讲“立德树人”时,尤其要注重价值观的培养,引导学生潜心学术研究,勇敢攀登科学顶峰。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北京大学一直在专业教育的基础上尝试教育教学改革。 1981年,北京大学实行“学分制”,明确要求文科学生或理科学生互相选修1到2门课程。 1990年,这一要求变成不少于4个学分。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北京大学在全校范围内开设了一批公共选修课(简称“公共选修课”),涵盖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各个领域,每个学生开设30至50门课程。学期。

2000年秋季学期是北京大学本科教育史上重要的一年。增设“通选课”,首批31门课程要求当年入学的新生必须在“数学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哲学与心理学、历史学”专业毕业。完成“理、语言、文学、艺术”等5个领域的通选课至少16学分,原文理科选修课学分计入通选课学分。

在2001年的全校教学会议上,北京大学明确提出“低年级实行通识教育,高年级实行广泛的专业教育”,实行导师指导下自由选课的学分制。从此,通识教育的概念取代了之前的素质教育。每学期数百门通选课或公共选修课不再是专业教育的补充,而是专业教育的基础。人文系提供的课程在这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例如,哲学系向学校提供的通选课曾占北大全部通选课的1/4。

2010年开始,北京大学开始构建通识课程体系。截至2015年,北京大学已推出四大系列“通识教育核心课程”,涵盖中华文明及其传统、西方文明及其传统、现代社会及其问题、人文艺术与自然。这些核心课程大部分属于人文教育。

北京大学推进通识教育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人文教育逐步回归其在大学教育中的基础地位的过程:人文为教育,人文学者的地位首先在课堂。如今,很多学者热衷于到处开会、演讲,但他们的观点往往既不尖锐,也没有创新性,因为他们忽视了与新生力量的直接交流。其实,最好的交流场所就是大学课堂。人文学者应从会场返回课堂。最理想的生活环境是自习室和教室。

在学科体系高度完善的今天,我们需要进行人文教育的改革。我们不但不能忽视,更要更加注重人文。新时代的大学生不仅要有专业素养,还要有家国情怀和全球视野。

本文作者李斯龙教授(右)与北京大学古典语言学专业学生(来源:“北京大学教务部”微信公众号)

03

人文学者跨学科培养

跨学科人文教育,首先是指前面提到的作为全校通识教育的人文教育。它以跨学科的方式构建当代学科体系之间的“统一”(unity),将“大学”还原为“大学”。 ( ) 而不是职业培训的初衷。

现在我们来讨论跨学科人文教育的第二个含义。人文学科应该以跨学科的方式培养本学科的专业人才。文史哲虽然很难突破,但到了一定程度就必须要做,甚至更多的学科界限也要突破。



不仅仅是“开放文史哲”

“开放文史哲”的口号已喊出。 20世纪90年代,北京大学正是怀着这样的初衷开设了“文科实验班”。 “文科实验班”维持时间不长,后来改为“元培工程”,逐渐发展成为今天的“元培学院”。

一般来说,文科实验班是基于专业教育的理念。它想让刚进入北大的尖子生学习文史哲三个系的所有主要课程。因此,这个实验班也被称为“大师班”,但结果可想而知,学生们太努力了。

从文科实验班到元培工程,实际上开辟了一条通识教育的新路径。过去,我们总是希望通过短而快的方式培养出我们急需的专业人才,但现在我们希望学生在老师的指导下找到自己的专业兴趣——成功的学习一定是终身学习,这就是那种学习通识教育应激发要素。

在文史哲等传统人文科系,本科生入学后普遍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做什么。客观地说,现在的文史哲教师中,未来从事学术研究的学生只有极少数。

1999年,作者担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本科班教师。当时,他对学生们说了八个字:“主业优先,多元化发展”。目前,该班毕业生部分在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浙江大学、上海大学等高校任教,部分毕业生在国家机关、金融机构、律师事务所等部门工作。只有三人从事哲学研究。

他们在宗教、社会学、教育、法律、经济和行政管理等领域具有源自哲学的理论优势。 20世纪90年代,我们把这样的人才称为“复合型人才”。现在,从学科的角度来看,我们正在培育一批新兴的交叉学科。

这些学科是如何产生的?通常它源于学生的兴趣!大多数教师更喜欢自己过去的成就和方法,但学生的兴趣是开放的,来自社会需求和国家战略。因此,我们的复合型人才培养不仅仅是“文史哲打通”,更是搭建通识教育平台,夯实专业教育基础,服务学生未来自由选择。

北京大学人文系本着专业教育与通识教育相结合的原则,在跨学科或跨学科培养方面进行了许多探索,产出了一批深受学生好评的项目。比如古典文献学项目、思想社会项目和“外语与外国史”专业。

古典文献学项目是作者长期主持的作品。以此为例,将跨学科人文教育解释为专业教育相对容易一些。

2009年,教育部启动了拔尖本科人才培养计划。顺势而为,北京大学哲学系、中文系、历史系、外国语学院、考古文博学院、元培学院学院联合启动“古典文献学”项目。后来艺术学院加入。学校将该项目认定为“北京大学本科人文基础学科拔尖人才工程”。该项目在新生入学第二学期选拔优秀学生,然后进行跨院系、跨学科联合培养。

从2010年实质性启动到今年,这个项目已经走过了10个年头,有很多经验值得总结。其中,最关键的感受有两点:一是不断凝练跨学科的课程模块,二是不断激发学生学习的主动性。 。

2018年北京大学古典语言学专业毕业典礼

浓缩跨学科课程模块

将优秀的文史哲本科生整合为一个项目,整合师资资源提供高质量的课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幸运的是,我们得到了哲学系、历史系、中文系、外国语学院的大力支持,以及时任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林建华教授、时任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教授的大力推动。北京大学教务部部长方新贵教授。

这件事慢慢开始了。项目启动仪式于2010年11月9日举行。当年招募了21名学生。到目前为止,已经招募了十批学生,共有241名学生。目前,有101名学生参加了三个年级,其中涉及人文科学系的六个本科系(哲学,中国,历史,考古学,外国学院,艺术学院)和学院。

为了回应教育部本科生顶级人才计划的2.0版,该项目被重新定义为“北京大学人文基础知识跨学科的本科上一流的人才项目”,以进一步强调“跨学科”的特征。每所大学都有自己的学术传统和培训计划。本科生的总信用要求有所不同,学校不能完全一致。

古典语言学项目最初建立了中国经典和西方经典的方向,现在添加了“亚洲和非洲经典”和“印度经典”的方向。项目教学委员会已经建立了一个24学分的课程模块,并要求每个部门允许学生从培训计划中的原始替换学分中学习。

换句话说,学生的总学分并没有增加,但是在原始专业的非核心课程中找到并替换了24个学分,从而形成了灵活且个性化的课程系统,尊重学生的选择并适应学生的需求尽可能多。在教师的指导下,对学习的兴趣和知识结构的最佳组合。

古典班的学生有自己的专业。他们在进入该计划后不需要更改原始专业,但是他们需要完成24个学分的“古典语言学”。这些学分构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课程模块,类似于小次小专业,分为三种类型的课程A,B和C,每个课程都有8个学分。其中,A型课程代表了该项目最重要的核心课程。

总统林·贾亚华(Lin )总统将本科专业的专业和未成年人组合称为“嵌入式和次要系统”。我个人认为这个术语非常合适。

我从事北京大学的本科教学管理,我非常了解换人系和专业的痛苦。我目睹了太多的学生努力追求双重专业的痛苦。像古典阶级一样,“主要和次要系统”避免了学生改变部门的痛苦以及追求双重学位的困难。最重要的是,这种课程组合可以有效地节省学生的课堂时间,并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独立学习的能力。

24学分的跨学科课程模块需要教师和学生之间不断讨论和协调。项目执行的最大困难在于该课程模块的灵活性。但是,这个开放的课程模块也具有不变的核心,即经典语言学项目最重视经典和语言。

注意语言和经典是所有人文教育的基础。古典课程的教学对此施加了严格的要求。课程模块和古典阶级的专业方向的深刻意图是加强对不同文明传统的深入研究,努力培养一群未来的中国学者,从中国的角度来解释和建立世界文明体系,在这个重建过程中,以更好地解释中国文明的历史内涵和世界定位。古代中国和西方文明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西亚和北非的古代文明,作为西方文明的来源,必须受到高度重视。波斯文明和古代印度文明是东部和西方文明之间的重要联系,并与古代中国文明有直接的互动。因此,掌握这些不同文明的语言并熟悉它们的经典已经成为该项目的标准要求。我们对学生的要求在项目手册中被凝结成一个句子,“技能的培养和思想调整”。

刺激学生学习的倡议

跨学科的培训是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的挑战,这也是他们相互学习的收益。来自不同部门的学生聚集在一起进行课堂,讨论和学术活动。这种新颖性将为他们带来许多想法的碰撞。

在当前的本科教学中,我们如何才能让学生主动学习,我们如何使学生专注于聆听讲座并在课堂上积极讨论?这是一个迫切需要改变的常见和杰出的问题。北京大学的教育哲学坚持关注学生成长。这对于解决此问题具有很大的指导意义。

尽管对大学入学考试模型有许多批评,但我们在大学确实认为今天的本科生正在越来越好。他们的知识结构和思维能力比20年前的学生要好得多。他们可以使用技术手段,经济能力对于20年前的学生无与伦比。在这种情况下,教师无法站立。因此,作者经常说:“我们正在变老,但它们将永远年满18岁。”

为什么学生不在课堂上和课后学习主动?因为他们对老师所说的不感兴趣,而老师实际上几乎没有任何手段来迫使学生对自己的教学感兴趣。许多资深老师不愿意教本科生,这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们忙于工作或懒惰。许多老老师私下说,这些年龄与孙子孙女相似的学生真的无法相处,几乎没有共同的笑声。克服年龄差距,更新和迭代知识对教师来说是一个挑战。

保护和刺激学生对学习的兴趣不仅促进了教师的教学能力,还刺激了大学的创新能力。这是基于研究的教学生命力的来源,这是无穷无尽的。对于老师来说,支持我们的动力是使学生成为世界上的顶尖人才。我们不需要怀疑他们的学习能力,但是他们对学习的兴趣需要不断受到刺激,而教师和学生成为知识社区。在这个社区中,教师和学生都有令人难忘的困惑和对学习的不可阻挡的热情。

课堂讨论和毕业后的研究是激发学生对学习兴趣的主要手段。古典语言学项目还为学生创造了自己组织各种活动的机会。这些学生有自己的期刊,自己的微信平台,他们还可以组织自己的学术会议,甚至可以组织全国的年轻学者论坛。每个星期五中午,他们有固定的时间与老师吃饭和聊天。在大学的第三年,这些学生必须完成他们选择的科学研究项目,并完成一份不错的学术论文。实际上,为了完成24学分的课程模块,他们必须倾听前辈的建议,并找到最适合他们的课程。

这种跨学科的人文学科教育希望,学生将有足够的自由选择课程和足够的课程组合。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为学生创造足够的机会参加和主持各种活动,不仅培养他们的学术能力,还可以发展他们的团队领导能力。

跨学科的人文学科教育不一定要求人文学科在毕业后成为学生的学术职业,但它必须使人文学科成为他们从事其他职业的学术基础。为了完成此类工作,即使在具有全面学科的北京大学,一个部门也无法实现。跨部门联合培训是我们打破传统部门障碍,并为未来的人文学者提供跨学科基础知识,理论愿景,问题意识和学术培训的唯一选择。

04

结论:人文学科对未来的教育

尽管人文学科在当前的大学中被边缘化,但跨学科的人文学科教育是新时代中国大学的教育基础。它在培养高质量才能的至少三个主要任务中:文明的继承和交流以及人格的改善。世界文明体系的培养和指导,解释和建设。

在人工智能正在上升的大数据时代,人文和人文科学教育必须反思自己的学术传统,有意识地弥合科学与技术与人文科学之间的鸿沟,并主动进行深刻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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